走廊外头便是一整排老式的推窗,她闭上眼,深秋正午的阳光隔着玻璃窗倾泻进来,传达出细微的暖意,驱赶走刚从黑暗中带出来的她身上那种莫名入骨的寒冷。
周深深小时候身体不好,又特别怕冷。青春期过后,每个月那几天总是会痛经,而且痛起来便是要了命的那种疼。
冯伟丽带她去看了好几回中医,乱七八糟的药喝了数不甚数,到头来半点用处也没有,该疼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
深吸一口气,她又伸手摸了摸坠涨的小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正巧经过二楼的产品车间,金属与产品打磨的声音震耳欲聋,周深深听着只觉得肚子更疼了,难受得紧,脚下便加快了步伐,
这时,走廊这头某车间的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一个高挺的身影从眼前闪过。
周深深定睛一瞧,愣了数秒。
是不是有点巧了,今天第二回了吧?
她看着萧括推着车子,将打磨好的产品从生产车间推出来,准备往检测室的方向走。
周深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脚像是不听使唤似的,跟了上去。
*
检测室在四楼,萧括推着这么多产品出来,显然不可能走楼梯。
周深深不敢跟得太紧,走几步停一会儿,东看看西看看,又怕被人发觉似的,掩耳盗铃地假装在巡视车间的作业情况。
几个负责车间工作的主任见到领导下楼察看,坐不住地也从办公室里出来,围着自己管理的几条生产线来回逡巡,好不容易等到周深深跟着产品车进入专用电梯,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陈主任,你瞧见没有……周总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想到下车间视察工作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陈大庆哼笑一声,摇了摇脑袋,“这个周总……瞧着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哟。”
狭窄逼仄的电梯间内,产品车停在正当中,萧括站在电梯门的左侧,周深深则站在了右侧。
电梯缓慢上升的途中,她斜眼偷偷瞧了瞧站在对面的人。
萧括个头高,直挺的脊背和高昂的脑袋,将他与周深深拉开了好一段距离。
“你,是负责哪条生产线的?”
冷不丁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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