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这话,叶初晴抬起头来,目光疑惑中带着一点怅然:“为什么呀?”虽是问句,但她显然不需要回答,自顾自又道:“一家人应该要在一块才对啊,不然的话……”
徐嘉树一直紧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眼角一瞬间湿了,但她马上用力眨眼睛,像是要将眼泪给眨回去一样。
“徐嘉树,我爹去世了。”
他心上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痛感从胸前漫开,让他不自觉抓紧了她的手腕。难怪,向来偏爱红裳的她会穿着一身白衣。
他听见自己说:“你还有我。”冲动、释然、不计后果,却是深埋于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府内
“徐嘉树!”
少女独有的娇柔嗓音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更要命的是,柔软的娇躯突然撞了上来,两只手穿过他的腰,就那么抱住了他。
徐嘉树觉得自己要疯,他的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抚上怀中姑娘的后脑勺,想要紧紧环着她的腰,想要轻轻地回应她一声:“叶夭夭,我在。”
胸中百转千回,他泄气地叹了一声,终究抵不过自己心中的渴望,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肩膀。他正沉浸在脉脉温情中,忽听怀里的姑娘如梦似醒道:“哇你身上好冷,你不冷吗?”
冷,他原本就穿的不多,在这种阴凉天气还落了水,现在寒气都要侵入体内了。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转头握拳在唇边似模似样地咳了一声。
果不其然立马收到了关心:“哎呀你真的着凉了,对不起啊徐嘉树……”叶初晴一脸歉意,推着他进了府门。
府中比她想的还有安静一些,下仆也不多,都在井然有序地坐着自己的事。
经过花厅时,徐嘉树犹豫问道:“你要不要先在花厅坐一会?我去换了衣服就过来寻你。”
叶初晴眯眼笑:“你不用沐浴吗?要不要我给你打水?”
徐嘉树身子一僵,顿时想起当年被她当做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时,她也说过这话。他僵着脸,都要忍不住冷笑了。也是,叶初晴这人惯会破坏气氛。
“不用了,别忘了你还是戴罪之身,给我老实待着。”他目光冷淡下来,把人赶进了花厅,叫下人上了茶点,走到自己房门前了还是不太放心,又转而叫住提水的小厮:“你过去看着花厅里的姑娘,别让她走了,再给她送些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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