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裙上,这裙子是徐嘉树赔她的那条,她为了避免麻烦,一直收着没穿过,至今还是新的,看起来极为漂亮。唔,总不能把它扔在那里积灰。
将缝了路引的裙子塞回柜子里,叶初晴拍拍手,好了,终于了了桩心事。
徐嘉树刚进屋子,蒋生就跟在他后面将屋子门关上了,神秘兮兮道:“嘉树,你觉不觉得叶初晴有点问题?”
徐嘉树佯装不解:“有何问题?”
蒋生摸着下巴道:“我觉得朝行书院那帮孙子虽然总是造谣,可许多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叶初晴是不是真在他们书院干了什么?”
“他们脑子不好,你也脑子不好?”徐嘉树轻嗤,“哪有人大晚上还穿着红衣裳做那梁上君子的?”他搬出叶初晴的澄清,将蒋生说得哑口无言。
蒋生皱眉:“这倒也是,叶初晴不像这么没脑子的人,那杨睿那小子大晚上看见的红衣姑娘是谁?”
徐嘉树轻笑,那谁知道呢?连杨睿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朝行书院里,往日总被围在中间的陆子都今日却坐在人群之外,饶有兴致地听被围在中间的那学子说话。那学子神情颇羞涩,显然不习惯被众人围在中间。
周围有学子开始不耐烦催他:“杨睿,你倒是说清楚啊,那红衣姑娘到底是人是鬼?”
杨睿面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连连摆手:“这我也说不清楚,许是我看错了吧,你们别问了,我也不好多说。若真是看错了,引得人心大乱,倒是我的过错了。”
“哎呀你别藏着掖着啊,这种事情你不说迟早有人说的,那红衣姑娘是不是叶初晴?”
杨睿脸色一白,神情慌乱:“这、这、这不是我说的,叶姑娘怎可能夜访我们书院?你们应当是误会了,误会了!”
见他如此神态,众人索然无趣,这杨睿果然只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举止扭捏,上不得台面,一股小家子气。连说件事情都说不清楚,难当大任!
陆子都也无趣地转过了头,掸了下自己的衣裳下摆,站起身来道:“若果如杨兄所言,那我们可不能再传谣言了,这谣言毕竟于叶姑娘闺誉有碍,我们身为男子,更不能在背后说人家姑娘的是非,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那群学子一听他说话,赶紧附和:“子都说得对,杨睿你可别在传谣了。”一群人摇摇头,相约着离去,徒留亭子里的杨睿有口难言。
杨睿一脸苦相,这传言虽是因他而起,但他也不过是在晃神之际说了一句“夜里在藏书阁听见有异动”,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不知怎么就传成了他夜里在藏书阁看见一红衣姑娘,他委实冤枉!
亭外又有个学子偷偷摸摸回来,看见他还在亭子里赶紧将他拉出来:“杨睿你傻啊,跟陆子都对着干,回头小心他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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