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树哑然失笑,只听这一句话便知她心底一肚子坏水,看来训练的日子不太好过。他将包裹放在她手边,侧对着她单膝跪地,靠在桌边指着包裹道:“给你的赔礼,打开看看吧。”
叶初晴将信将疑地打开,看见和自己破了的那条一模一样的望仙裙,她眼底满是诧异:“这裙子是你赔给我的?”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那便是徐嘉树既是个男子,那他房内那条裙子又该作何解释。现在看来,原来是要给她的。
因一时间太过震惊,她看着那裙子无意识小声嘀咕:“天哪我之前还以为你买这裙子是你自己要穿……”
“之前?”徐嘉树听出不对,“你知道我买了这裙子?你进我屋子了?”
叶初晴:“……”
☆、讲堂
讲堂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并且有些尴尬。
“你还看见什么了?”徐嘉树挑眉,微微倾身靠近了些,看她眼神四处飘忽,显然十分心虚,他勾了下唇角,“看来叶姑娘在昨日之前还真进了在下的屋子,是看见了什么才以为在下是个姑娘?”
被他的话一提醒,叶初晴突然想起了那些她以为徐嘉树是个姑娘的佐证——将这裙子和那盒红颜斋的胭脂划去,那还有他抄的莫名其妙的情诗、她的那枚花钿,还有他和蒋生两个人的暧昧对话!
她定了定神,计上心来:“你既不是个姑娘,那还怕我进你屋?怕不是屋子里有什么东西不能见人吧?”
徐嘉树曲起食指敲了下自己额角,心上人反应太快,真是让他头疼。
“你昨日不就进了我的屋子?看见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了吗?”他微笑,“叶姑娘可不能血口喷人。”
叶初晴哪容他如此污蔑,一拍桌子道:“你私藏我的花钿!你还抄那些莫名其妙的情诗!”
原来是看见了这两样东西,徐嘉树明白了,握拳在唇边忍笑:“叶姑娘的想法倒是离奇,只凭这东西便认定在下是个姑娘,在下当真冤枉。”
他起身换了个位置,与她相对而坐,视线落在她脖子上:“叶姑娘怕是不知道,男子与女子迥异之处,除了寻常知晓的,还有这喉结。”
他指尖轻触上自己的喉结,那儿一块硬硬的凸起,叶初晴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看着他如竹节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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