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起来这两部书都是极有学识的名家典籍,还有共通之处,学子一起借阅是理所当然。可她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徐嘉树怎么就借了这两本呢,《论语》里可是说过“郑声淫”的,且《诗经·郑风》多是以女子口吻抒写,他怎么偏偏借了这一本?
叶初晴心情复杂,难道她猜错了,徐嘉树是姑娘,所以才喜欢看这两本书?
不,也许是蒋生自己不好意思借,所以他借了然后去拿给蒋生看?
燕妩看到她手中的《孙子兵法》,有些疑惑:“老大你怎么借这书啊?”
叶初晴随口敷衍过去,让她好好浇花,自己回了房间看书。
过了几日,十二个人的讲学都差不多结束了,叶初晴比较了一下各人的题目,感受到了来自冥冥中的恶意。
为什么其他人抽到的都是些缠绵悱恻的爱情诗,诸如《关雎》《蒹葭》之类的,十二个题目,十一个写的都是男女情爱之事。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抽到的是《硕鼠》,毛茸茸的大老鼠!
呕!
齐先生看见了她的脸色变化,抬手就敲了她一下:“你这是对为师的选题感到不满?为师还没说你呢,这些记录原先都该由你记载,结果反而都是徐嘉树记的,等你手好了,得好好谢谢他。”
叶初晴无言以对,要她去谢谢徐嘉树?做梦!
“先生,我都这样了,您怎么还好意思叫我来给您整理记录的?”她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右手臂,还裹得严严实实的。
齐先生愣了一下,恍然道:“为师忘了你手折了,唉,那你去把徐嘉树叫来。”谁叫这个明明手折了的人整日里还生龙活虎的,比那些男学生们还皮实,让他老是忘了她现在是个伤患。
叶初晴去讲堂转了一圈,徐嘉树不在,又去藏书阁转了一圈,也不在,差点气吐血。这人要找他的时候怎么都碰不到,不想看见他的时候却整日在她眼前晃!
最后,她去了男学生的生舍,她往常极少往这边来,辨认了好一会儿才在中间那间屋子门外找到了写着徐嘉树名字的木牌,代表这是他的屋子。她过去拍门直接喊:“徐嘉树!”
没人应声,门却被她拍开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在低语。
叶初晴咳了一声,屋子里也没响动。她回头看了看周边,一个人都没有,心里顿时蠢蠢欲动,就进去看看人在不在,看一眼就走,应该没事吧……
打定主意,她偷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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