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手一个的玉牌,上面刻着南华书院的标识,入学时每日都需挂在腰上,也是学生们的身份标志。
四个姑娘继续不明所以地点头,且听她还要说什么。
姜思菀一拍手,振奋道:“那就对了!我今日去城南一家胭脂铺给老大买胭脂,然后那掌柜的认出了我腰上挂着的牌子,跟我套近乎说在我之前有个我们书院的女学生也在她那儿买了胭脂。”
任珊珊插话道:“是城南那家红颜斋?我前些日子就去过,她说的莫不是我?”
姜思菀斜她一眼:“别打岔,掌柜的说的是今日。我觉得挺奇怪的,明明你们今日都没上街,我就问那掌柜的,怎么确定是我们书院的女学生?”
她故意停下喝了口水,勾得旁人直催她。
“咳,掌柜的就说她看见了一模一样的牌子,才知道我们是同窗。”她将腰上的牌子拿下来,掂了两下,斩钉截铁,“这牌子可是只有我们十二个人才有的,不是我们五人的,便是他们七人的!”
叶初晴陷入沉思,推测道:“也许是谁家的姐妹拿了他们的牌子外出了。就算如你所说是他们七个人中有一人女扮男装,可这人肯定不会轻易穿着女装在街上逛啊。因而我觉得只是他们将牌子借了出去。”
“附议。”燕妩举手。
姜思菀摇摇头:“老大你当我没想过这问题?我仔细问了那女掌柜,女掌柜说那姑娘也奇怪,蒙了个面纱,全程不说话,自顾自买了盒胭脂后就走了。”
叶初晴还是没明白:“有什么问题?也许只是性子腼腆、不爱说话。”
“可是那女掌柜中途好奇还问了她一句,是不是我们书院的,女掌柜的说她点头了!”姜思菀急得直拍桌子,“若不是我们书院的为何要点头?”
夏雪儿捻着帕子,语气难得有几分不确定:“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他们七人中,只有蒋生与崔宏宇是本地人,家中似乎没有年纪相近的姐妹。至于其他人,家中就算有姐妹也不会在这城里。”
任珊珊点头:“对呀,而且没必要借牌子吧,姑娘家借出去有什么用?能讲价?”
这话一出,立马收获了另外四人鄙视的眼神,就知道讲价,还在讲正事呢。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她图什么呢?我们书院对男女学生的待遇是一样的,为何要女扮男装?”燕妩疑惑。
看几个人都沉默下来,叶初晴随口开玩笑道:“也许不是女扮男装,而是男扮女装呢?”
继任珊珊之后,她又收到了四枚鄙视的眼神。
“行了行了,就算女扮男装也不关我们事,也许只是贪图一时新奇。”叶初晴好笑,话本子里的东西还真当真了?
夏雪儿却严肃道:“确实不关我们的事,可关乎老大你的事。你爹可是山长,书院若真有这种事,首先问责的便是山长大人。老大你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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