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遗憾地摇了摇头,仿佛十分可惜他见识浅陋。
这是杠上了?众人打起精神,等着看今日这戏该如何演下去。
就在这当口,蒋生忽然插话道:“嘉树怎么没见过老鼠?他昨日袖摆还被猫捉老鼠蹭脏了呢,嘉树你说是不是?你昨日就见了老鼠吧?”
徐嘉树嘴角抽搐,蒋生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当时就是随口一提,猫抓老鼠隐喻叶初晴蹭他袖摆,明明将自己摆在了老鼠那一位置。这会经蒋生说起,竟像是他专门内涵骂叶初晴是老鼠一样。
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心底隐约叹气,抬头看向最前面的叶初晴,果然见她一脸怒容,狠瞪他一眼,放在案上的手已经握成了粉拳。他毫不怀疑,若旁边无人,而她手里又有东西,定会朝他扔来。
叶初晴捏着拳头,差点就想捶桌子了,但好歹记着如今是她讲学,为人师者,不可无状。她气哼了声,咬牙道:“猫捉老鼠,必是因为那老鼠偷走了饭堂发馊的糕点,徐嘉树你说是不是?”
徐嘉树好意思说她是老鼠?像老鼠一样拿馊糕点的可是他!
徐嘉树心头一哽,这事他怎么也赖不过去,依她记仇的性子,怕是得念叨一辈子。
“是,鼠类也需生存,食馊物却也好过偷存粮。”他完全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叶初晴点头:“你说的也不错,可鼠类可不是这般想的。诗中有言,‘三岁贯女,莫我肯顾’,硕鼠享人之供奉,却一点不知感激,反倒为人带来灾祸,着实可恨!”
徐嘉树怎么听都觉得她是意有所指,可偏偏也寻不到对应,只能与自己说是他想多了。
看他似是不能反驳,叶初晴得意扬眉,又道:“自古以来,有人之地必有鼠。你说是人离不开鼠,还是鼠依靠于人?”
徐嘉树确定,她的确是在讽刺他,心里跟她作对的念头蠢蠢欲动。昨日将她惹哭并非他本意,可想到一向强势的姑娘竟也会哭得梨花带雨,他就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从诗中‘无食我黍’一句看来,某认为诗里写的是田鼠,田鼠自然生在田里,而人却并非总住在田里。因此,某认为鼠并不依靠于人。叶先生说法有误,人能离鼠,鼠也可离人。”
看他果然上钩,叶初晴眼睛一亮,等他一说完立马接上话道:“田鼠如此,那徐嘉树你以为‘家鼠’如何?可离人而居否?”家鼠两个字重音。
哈哈哈终于讽刺回去了!她恨不能仰天长笑,徐嘉树啊徐嘉树,想不到我挖的坑在这儿吧?她正暗自高兴着,却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声音。
“小姑娘讲得很好,不知可否让我们也入内听一听?”门边一个蓄着山羊胡的小老头笑眯眯看着她。
叶初晴悚然一惊,讲堂门口处站了三四位一看就是德高望重的那种名士大儒,其中一个她尤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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