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刚抬起,南宫情倏得睁眸,和凑到他面前的阮甜对视。
“你哪里不舒服啊?”
阮甜凑近了白皙脸蛋,关切的看着他。
她的眼眸清澈温暖,湿软一片。像两汪清泉,盛出了他惨白的面容。
南宫情似被针扎,抬起的手指一顿,不再去拿药。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南宫情体会狼狈,又渴望健康。
他怕从阮甜口中,得到同情的关怀。
那比冷漠更可怕。
心凉了下来,绞痛也随之平复了一些。他不愿意在阮甜面前吃药。
南宫情嘴角抿成直线,推开朝他眼前凑的脸蛋。
“坐好。”
他重复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又取出一块帕子,细心处理阮甜膝盖的伤口。
手指偶尔擦过腿上细白的肌肤,从尾椎那里,便不受控制的蹿上来一股酥麻。
只是少年惯常克制,即使身体不由自主的起反应,面容却冷淡至极,丝毫看不出异样。
给人的感觉,只有专注。
阮甜尴尬的捏着手指,不知所措。
膝盖虽然疼,可她又不是摔断了骨头,没法站。
为什么南宫情表现的,好像她已经腿折了,行动不了了一样。
和她比起来,南宫才是需要好好照顾的人吧。
好不容易等南宫情弄完了腿上的伤,阮甜扭了扭身子,想站起来。
腰却被人一揽,南宫情根本不放她离开。
视线和少年交汇,阮甜抿了抿唇。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刚才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相信我,我真的听见别人说了,这里有炸/药。”
她的神情很认真,说话的口气极力做的严肃,一字一顿。却不知道这张粉嫩的小脸,做出这种大人样,更显得她软萌可欺。
南宫情扣着她的腰,手紧了紧,喉结微动。“嗯。”
说着,阮甜垂眸,又看了一眼手表。
“啊!完了,时间要到了!”
“走呀,快走!”
见南宫情没反应,她着急起来,顾不得再多解释。就要跳下来,推着大佬出教堂。
危险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
南宫情一皱眉,扣着阮甜的手,力度大了些。
“你乖一点。”
他一板一眼的说着诱哄的话,像个刚学会说话的机器人。
阮甜不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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