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
南宫情无法解释,可他知道,如果不让阮甜安安份份的在自己面前呆着,可能没等到做手术,他的心脏就会爆炸。
阮甜呐呐的回身,茫然的望着南宫情。那一双澄澈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虽什么都没说,眼里却写满了委屈。
南宫情自觉刚才自己的语气恶劣,一时竟有点懊恼。
他一眼瞥向守在身旁的张诤,后者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抢在阮甜前边,退了出去。
“哦。”
阮甜这才知道,刚才南宫情不是让自己走。
她心里的委屈稍减。站在那儿,一时不知是回到按摩椅上,还是去房间。
见她傻站着不动,南宫情挑眉。“还不过来?”
阮甜闻言,慢腾腾的挪到他面前一米远站定,说什么都不再往前走了。
她今天穿的高订礼服,是水蓝色的面料,穿在身上,衬得她皮肤越发光洁白皙。
挂在脖子上的那颗宝蓝钻石,因为个头太大,如果是在别人身上,会显得过于夸张突兀。
但阮甜戴着,却显得非常和谐。好像她生来就是个小公主,应该被各种珍贵的东西所衬托。
在南宫情没注意的情况下,他已经按着轮椅,靠近阮甜,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微凉的手指,碰到皮肤,阮甜打了个寒颤,想往后退,却又因为害怕南宫情,只能僵硬的站着。
但她的皮肤实在是太娇嫩了,这具身体也太过敏感,南宫情带着凉意的指端,在她脖子上拂过,阮甜立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南宫情把阮甜忍受的表情看在眼里,神色晦暗不明道。“你怕我。”
“为什么。”
他收回手,坐直身子凝视阮甜,似乎是真的很诧异,她为什么要这么惧怕自己。
他明明对她,比任何人都要宽容。
从他出生以来,因为他的怪异性格,几乎从来没有知心人和朋友。
别人因为他的权势背景,巴结逢迎他,就算他性格古怪,对人淡漠,那些人也依然对他保持热情。
可阮甜却对他只有惧怕,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讨好亲近。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南宫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只要他开口,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能送到她面前吗。
她从没想过讨好自己。反而只想逃。
看着阮甜对自己的抗拒,南宫情平生头一次希望,有了渴望的念头。
他允许她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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