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雪微眯着双眼,冷冷地说:“你别管我为什么不让他出门,你只要记住,今日你给我用尽了心思留住他,绝对、绝对、不许他去参加那什么宴会,更不许他见到和那个寿宴相关的所有人。”
这话说的林婉云里雾里的:“母亲,您的意思是……”
林月雪不愿多说:“不懂也没关系,那你就尽量不要让他出门。”
“只今日吗?”林婉小心翼翼的开口。
林月雪顿了一顿,说:“……能多久是多久吧。”
听她语气竟有种听天由命的意思,林婉心中疑惑更甚,但碍于林月雪平日的积威,再加上刚刚说错了话,却也不敢再问。
过了一会儿,下人通报,少爷到了。
林月雪笑意盈盈的,仿佛刚刚的不悦都是假象,说道:“越儿是把姨母忘了吗?这几日只去见你父亲,都不来见姨母了,连姨母为你做的梅花披风都忘记取了。”
顾西越心想“糟糕”,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虽说姨母看起来不像生气的样子,但她却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她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偷偷把姨母给她做的梅花糕送给了父亲吃,姨母知道后,就让人深夜在父亲院子里唱了整整一个礼拜的《铡美案》。
导致现在她对包公和陈世美都有阴影。
她记得那个时候见到父亲,父亲每日眼圈都是黑的,整个人仿佛在暴躁的边缘。
当然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父亲与姨母关系恶劣,可是父亲却对林家庶女出身的姨母的事情讳莫如深。这府里的下人,对姨母的畏惧比对长年住在军队的父亲的畏惧甚至更深些。
一想到这些,顾西越顿时觉得自己要完,连忙赔笑到:“怎么可能呢,姨母还不知道吗,在越儿心中,哪有人比得上姨母啊,我原本打算今日过来,陪姨母一天,披风顺便取走,这样不是方便些吗?”
林月雪自是不信她这鬼话,但是乐得被哄,于是笑逐颜开,说:“就你花言巧语多,行了,也别陪我这老婆子了,你可知道你留学在外,你妹妹多想你,趁今日有空,你和妹妹在这府里走动走动,也比陪我这老婆子强。”
边说着边拉着林婉的手,一副又亲昵又心疼的样子。
林婉见状依在林月雪身侧撒娇:“婉儿哪有啊。”
说罢用嗔怪的眼神扫了顾西越一眼。
顾西越恍若未见,只接着林月雪的话茬说:“我与妹妹陪着姨母也是一样的,只是怕扰了您老人家清静,不如我先带妹妹去我那边坐着,明日再来看您,您看这样可好?”
听顾西越这样说,林月雪只当她也对林婉有意,心底有几分高兴,便说道:“行啦,别哄我啦,快去吧。”
殊不知顾西越一出了玉香苑,到了四周无人处,就跟林婉说:“妹妹,今日我有约了,推脱不得,若是随意爽约,人家岂不是当我顾家仗势欺人?妹妹平日最是懂事,一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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