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无疑就是混日子。员工都是关系户,主管全是富二代,乌烟瘴气。
改!必须改!经济上不去,什么能上去?到时候军工学到一半,没钱了,难道让老爹把人叫回来吗?哪怕学成归来,连个钢铁都轧不好,还搞什么军工,还救什么国?
说干就干!顾西越套上外套,正准备出门去找顾东升,忽然下人来报:“月先生来了。”
激情被打断,顾西越眉毛微蹙,一边坐回春榻上一边说:“快让他进来。”
只听门口一阵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月倚楼脱了外面披的大氅和一件毛绒的外套,上边穿了件立领对襟的浅绿色褂子,下面穿着件白色丝绸绣着青竹的下衣,又松又匀,衬得整个人有几分飘逸。
顾西越喝着茶看了他一眼,放下茶的时候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她微叹一口气,到底是美人有治愈心情的力量。
“怎么了?”她抬头问。
“没怎么。”月倚楼笑的有些勉强。
顾西越看他有点不对劲,不由得眉毛微蹙,问:“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月倚楼神情有些恍惚,踌躇了一会,说:“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留学回来的帮手到了。”
顾西越说:“哦?是吗?本事怎么样?你们试过了吗?”
月倚楼低着头,说:“没怎么,试过了,挺好的。听说国内文界要有大动作,就回国帮忙了。是个……挺好的人。”
后面越说声音越小,要不是屋子里安静,顾西越还真不一定能听出来他说的什么。
顾西越笑了,看着月倚楼,问:“既然这么好,你们应该高兴啊,怎么我看你一点也不高兴。”
月倚楼猛地抬头,眼眶微红,用一种复杂而悲伤的眼神看着顾西越。
顾西越不明所以,招呼他过来,问:“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了?他欺负你了?”
月倚楼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到她怀里。
顾西越拍拍他的背,沉声道:“我从来不许你仗势欺人,可是楼楼,无论将来怎样,你都是我顾西越的弟弟,我顾西越的弟弟,从不许外人欺负。若有人欺负了你,我不问缘由,也要为你撑腰。”
月倚楼身形一颤,无声的哭了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越哥哥,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他抽噎着说。
顾西越无奈,搂紧他安慰:“放心放心,是我说的,是我说的。”
月倚楼放声痛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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