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越用修长的手指点着椅背,眯着眼看着月倚楼风情万种的细腰。
一旁站着的副官关杉见状,以为这位刚回国的大少爷是看上了月倚楼,连忙低下头,凑到顾西越耳边说:
“少爷,这位也不知道是哪家小辈跑出来玩的,背景硬的很,从前宋家小少爷去这位跟前找茬儿,差点被废了。宋家愣是把这事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顾西越笑了笑,眼神意味深长,心想,就该废了他,嘴里却道:
“这看着不是挺软的吗?哪有那么野?”
关杉看她这副不屑的样子,心想,当初宋小少爷怕也是这样说的。
一曲罢了,却见月倚楼戏服未脱,妆也未卸就连忙小跑过来。
顾西越站起身,一把搂住他,用手轻挑起他的下巴,说:
“越来越漂亮了。”
关杉心里发苦,连忙把手放在后腰的枪上,心想,这大少爷怎么这么不省心啊,宁城谁不知道月倚楼虽是唱青衣的,却最恨别人说他漂亮。
月倚楼把身子靠进顾西越怀里,却看也不看她,清脆而略带委屈的声音和刚才唱戏的恍若二人:
“漂亮有什么用啊?漂亮您也不想着,漂亮您也不心疼。说走就走,说回就回,回来也不看看,今儿要不是闲着想听戏了,怕也想不起来有我这么个人吧。”
关杉把手悄咪咪放下,心想刚刚应该没人注意他。
顾西越也不应他的话,只笑意吟吟的说道:
“快去把妆卸了,漂亮是漂亮,这玩意儿也太伤皮肤了,以后单独给我唱戏的时候就别带妆了。我留学的地界儿护肤的玩意儿挺多,比国内应当好上不少,我逛街的时候看见有合适你的就买下来,一来二去的攒了不少,都给你带回来了。”
月倚楼三年未见她,心里的思念和委屈早已控制不住,一听这话,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他,眼泪不禁簌簌的流下来。
顾西越连忙抱住他,调笑道:“你脸上还带着妆呢,哭起来像鬼一样。”
月倚楼一把推开她,破涕为笑,骂她:“去你的!”
待月倚楼走开去卸妆,关副官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八卦心,便问顾西越:“这位是您的……”
“是我契弟。”
说完便大踏步离开了。
关杉恍然大悟,合着,这位就是月倚楼的靠山啊!
当然不是。顾西越出国前逼自己亲爹,大军阀顾东升认了月倚楼做干儿子。戏子地位低,她有不少世叔世伯都和那些当红的角儿有苟且之事。
她也算是一手带大月倚楼,不愿他见这些龌龊,就只好委屈亲爹多养个儿子,做一做月倚楼的大靠山。
她回来后,听见关杉劝她的话,就知道她爹比她想的周到,没公开这事儿,却给月倚楼造了势,至少没人当他是被人包了。
再加上与一派文人交好,如今已算得上宁城清流派的领军人物,再无人敢随意轻辱于他。
顾西越在心里感慨,她可真是操心的命,养个美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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