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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左楠不一样,这些男人仅仅是想进入一个处女的身体。他们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就直直插了进来。苏米狭窄的阴道被一次次地冲撞开,她甬道里的温柔褶皱不断抚摸着不同男人的性器。
没有快感,只是疼痛。苏米被他们抱着扔在桌上、地毯上、窗台上,最后是床上。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每一个部位都能摩擦男人的兴奋点。乳房被捏得不成形状,下体不断地被抽插。苏米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能感觉到痛感,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从窗外阳光万丈到夜幕沈沈,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回忆之前二十几年中的快乐事情,不然她肯定撑不下去。
男人们的精力似乎还没用完,而且每个人在她身上发泄的时间更长了。原先已经射在里面的精液本来作为润滑,让苏米的痛苦少了很多,谁知后来时间间隔越来越长,精液的润滑作用几乎不存在了。他们坚硬的阴茎摩擦着苏米已经破损流血的内壁,而苏米又将口唇咬破,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男人们渐渐感到无聊。
最后一个男人将性器抽离苏米的身体时,左楠看到苏米痛得再次颤抖,但她没有发声。红肿的下体布满了白稠的精液和鲜艳的血迹,少女的甬道入口已经松弛大开,稠浆还在继续涌出来。左楠心有不忍地垂下了眼:这是他参与的几次乱交中,最可怕、最残忍的一次。
中年男人走近床铺,温柔地对苏米笑道:“小姑娘,开心吗?”
苏米涣散的眼神很艰难才聚起来。她瞥了男人一眼,再无任何表情。
“我特地嘱咐他们不要用你的口和肛门,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祖宗……”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笑笑说:“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穆廷风,你妈妈最恨的男人。”
苏米的回忆深处,突然窜出了“穆廷风”这三个字。那是七八岁的她在母亲的秘密木盒里找出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绵绵的情话,落款赫然就是“穆廷风”。明信片被母亲用一张柔布包着,珍而重之地放在隔层里。她生怕母亲生气,小心翼翼地将一切复原放好,母亲并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这些。
然而自从母亲疯了,苏米再也没见过那个木盒了。
穆廷风不知苏米在回忆什么,但他原本就打算重创苏米,毁掉她的精神,让两母女都成为废人。看到苏米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墙壁,惨白的脸庞上一丝生气都没有,穆廷风笑了:“苏米,能在疯之前体验过那么多男人,你要多谢穆叔叔。”
言毕,穆廷风带着整理好衣服的其他男人长笑离去,只留下左楠,静悄悄立在床铺旁边。
左楠已经习惯了穆廷风的这个做派,反正他做得了他的秘书,肯定也是得帮他料理许多后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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