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多动儿童章淮就要带着她去院子里遛弯消食。遛弯是接口,巡视领地,彰显主权才是目的。对此钱榆心知肚明,也不愿惯他的臭毛病。
“那我抱着你去。”
“你土匪啊?”
回忆起自己丈夫的时候,钱榆的奶奶经常用到这个词。钱榆此前从没有在生活中用过,但在这个时候,没有词语比这个更贴切。
“我就是,怎么着?”
“你……”
到底,钱榆还是被章淮扯着手拽出去了。
“你别碰我,我自己走。”钱榆边走边用力挣扎。
“很好,不教训一顿,你看来是不会长记性。”
章淮说着,便像拎小猫小狗一样,双手撑着钱榆的腋下,轻松随意地将她举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
“你放开……”海拔突然变高了,钱榆的声音也开始发抖。
话未说完,钱榆的嘴唇就被堵住了。在门厅里,钱榆的唇舌被章淮舔了个遍,上衣也被卷到了胸口。至于挣扎,也和小猫小狗差不多,还不如它们牙尖爪利。指甲刚剪过,没有杀伤力,连章淮脖子上的油皮都没挠破。除了把自己的脸涨得通红之外,钱榆没有获取任何成就。
好在章淮并没有下定决心在这里表演春宫戏,亲了两三分钟就喘息着放开了钱榆,下身硬硬地顶着她两腿之间的沟。他穿着宽松的居家裤衩,让那东西有了发挥的空间。
“放我下来。”钱榆终于可以说话了,连忙拍着他的肩膀催促。
章淮毫不在意自己腹部的帐篷,牵着钱榆的手在院子里随意地走着。好像真是就是为了消食。
很尴尬,遇上了郑晖。当然只有钱榆尴尬。郑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面色平静无波,只是状若随意地扫了一眼两人紧握的手,章淮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尴尬。
“章淮中校。”虽然并没有穿制服,郑晖还是给章淮行了个礼。
“郑晖队长。”只有在行军礼的时候,钱榆才在章淮身上看不到那种痞劲儿。
“想请您帮个忙。”大概是因为要求人先低头,郑晖的声音很久微弱,完全不像平时的风格。
章淮摇摇头,“我哥早晚会过来,有事你直接和他说吧。他现在正恨着我,我怕我会给你帮倒忙。”
这算是把传言给证实了。
郑晖满脸欲言又止,纠结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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