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束灯光照着,那个男人看着如同在舞台中央。可是,没有谁会在半夜一点跑到有安保的别墅表演舞台剧。郑晖也深知这一点,她带着一个属下,两人持枪慢慢地靠近了那个男人。
钱榆悄悄地把窗户打开了一个缝隙,但是隔得太远了,听不清楚那个男人喊了些什么。要是向昕的那些玩具在这里就好了,科技可以扩大视野并且增强听觉。
想必那些话很有分量,郑晖走近那人打量了一番,然后就收起了枪,指挥属下把那人扶了起来。
那个男人看着像是喝醉了一般,被两个人架:⑦/8/③/㈦/①/壹/8/㈥/3.〗着还走得踉踉跄跄的。很快就有汽车开过来了,男人便像个行李包一样被人扔到了车里。汽车扬长而去。
全过程都发生在短短几分钟内,郑晖她们的身手干脆利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她们的动作比电影里摆拍的镜头更有气势,让钱榆看了场很棒的演习。
戏演完了,主角也退场了,钱榆这位观众却意犹未尽,她打开灯,披上睡袍走下楼去,想要慰问群演和后台工作人员,楼下竟然没人,前后院子里也看不到人的踪迹。
“郑晖,郑晖。”钱榆在院子里到处遛跶着,边走边大喊。没有人回答,她便不知疲倦地接着喊。
“钱小姐,找我有事吗?”郑晖像第一天那样面无表情,可是钱榆能听出她言语中的无奈。
“吓死我了,你从哪里冒出来的?”郑晖的声音是从钱榆的身后传来的,距离很近,只有一米。这通常是鬼片或者惊悚片里的常用的镜头。要不是这些天钱榆长了不少见识,此刻只怕她已经吓得尖叫了起来。
“你晚上都在哪里睡觉?”见郑晖不作回答,只是劝她回楼上去,钱榆接着问。
“这种问题,钱小姐不要问我。”郑晖的话里忍不住带上了火气。她虽然是女儿身,先天身素质不如男人,但是性情坚忍,头脑灵活,综合来看是队伍中的矫矫者。大好的身手,如今却在用来给钱榆当“牢头”,虽然这份工作收入高劳动量少,但是到底没什么意义,说出去也不好听,不对,是根本不能说出去,就是有功劳也只能默默地藏在自己的心底。她不爱和钱榆接触,除了避免泄露秘密的风险之外,也多少是因为看这个女人不顺眼。
“刚才那人是谁呀?”钱榆却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气馁。
“这些问题,请钱小姐直接问章局。”郑晖耐着性子重复。
这时似乎有人在对郑晖汇报情况,她用手示意钱榆别出声,然后简短地说:“收到,全体归位。所有观察位汇报目前的情况。”
接连三个问题都被郑晖拒答了,钱榆也不恼,她反而睁大眼睛看着郑晖掌控全场,跟在大佬的屁股后面寸步不离。只是可惜,似乎所有国安部的成员带的通讯器都丝毫不漏音,钱榆从未成功偷听过,即使当时在车里和吕队长肩并肩紧挨着也不能,更不用说现在她和郑晖隔着半米。
“钱小姐请回吧!”大半夜的,刚郑晖觉得自己的耐心血槽已经要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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