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极快地发过来了一行行文字,“怎么不能和你视频?钱榆儿,你用的是谁的电脑?是不是被人监控了?”
“我不知道这台电脑有什么问题。开启视频通讯失败。”
“我现在……”话到嘴边,钱榆突然不敢冒险,如果说错了话,或许以后她就不再有机会和向昕通讯了。
体会过深沉无边的权力的压制之后,钱榆似乎被驯服了,竟然主动阉割自己。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容易被驯服。
“我还在首都。”
“一栋位置不明的房子里,距离我们之前受审的那个院子……。”
这时钱榆身边的座机响了。
这栋房子里的家具装修都很有档次,款式并不落伍,但基本上没有什么智能家电,像是跨越了几十年前时空的组合。没想到竟然连座机这东西都还 泼泼qun7/8/3/7/1/1/8/6/3 ,在用着,古朴得足够彻底。
钱榆知道这电话意味着什么。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刚才她和向昕的对话,或许就有无数个观众在看着。
真想装作没有听见。可是,她那句还没写完的信息消失了,之前一直在不停地发信息的向昕也安静下来了。显然,他并不是转性子了,是消息被人拦截了。
任人拿捏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你好,我是章浦。”
“你好。”
“请不要和向昕进行视频和语音通话,也不要泄露你的位置。事到如今,你再和他废话,对你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处。钱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虽然用词很客气,但章浦的语气就像是在下达指令。
“你是谁?”小人物钱榆被这种不容否定的气势镇住了,呐呐地问了一句,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打发的流浪狗。
“我现在有事要忙,晚上七点我会和你一起吃晚饭。记住我说的话。先挂了。再见。”
“再见。”有礼貌的孩子,条件反射地说了这么一句。钱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她预计中应有的开局。
一大波向昕的信息涌了过来,两人的通讯重新接通了。
挑了一些能回答的问题,钱榆一一答复了。又问了家里的情形。
隔着电磁波,两人伤感了一阵子,就结束了通讯。羁绊太多了,热血上头的后果,他们都担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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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掉了和向昕的联系之后,钱榆疲惫不堪地躺倒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发呆。
此刻钱榆才发现,二楼可以看到院墙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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