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他过得太累太苦了。渡过这样一劫,他面容憔悴精神萎靡,看着很像是刚刚给妻子处理了后事的丈夫,不需要多余的表演,也不用说任何话,和父母一起抱头痛哭就行了。
夫妻分离了半个多月之后,向昕收到了一封妻子手写的长信。是在五年前就写好的,那个时候孩子才一岁,可见,这些年来钱榆时刻都在预备着和家人分离,但是她一直在热情地度过每一天,每天都毫无保留地对所有家人表达爱意。
想到这些,向昕又偷偷地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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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向昕读着信件痛哭的时候,钱榆也离开了她住了十几天牢房。
在凄惶之中独处了这么些天,钱榆的精神状态很糟糕,经常恍神。铁门被打开的时候,她几乎以为是在梦境之中。
“快出来啊。难道你还想在这里住下去吗?”两个她从没见过的二十多岁的干练女人出现在门口,见钱榆没有反应,其中一个出声提醒。
“哦。”钱榆像个机器人一样跟着她们走进电梯,突然醒过神来,“我们去哪里?我可以回家了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站在院子里,看着久违的蓝天,钱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自然的气息。若不是被礼仪观念束缚着,几乎她甚至想伸个懒腰。
自由的味道太好了,哪怕仅仅只是相对多一点点的自由。
钱榆这才懂得,为什么拘留是一种很严重的惩罚。相对于拘留所来说,这些天她算是度假般的高档享受,她仍有脱胎换骨般的领悟。
那两个女人没留给钱榆伤感的时间,催促着她坐进一辆轿车,钱榆对汽车没任何研究,她只是觉得座位很舒服,车内的空间很大。
离开了那个神秘的院子,汽车在宽阔拥挤的车流中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一个别墅区。说是别墅区,其实也只有十来栋房子而已,每栋都带着围墙,相距很远。在这拥挤不堪的京城,三环以内竟然有别墅存在。
院门自动打开了,汽车滑了进去停在一栋二层小别墅门口。
这栋房子看着不大,院子倒是很大,几乎就是个小型公园,大片绿草繁华,热闹又雅致,想来是有专业人员在打理。院墙很高,院门关上就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坐在钱榆身边的女人打开了车门,用手势请她下车,带着她往别墅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她说:“钱小姐,我叫郑晖,这位是刘敏,您的安全以后由我们负责。您以后住在这栋房子里,请不要试图自己离开,这里到处都是安防设备,触发了之后可能会让您受伤。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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