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在向昕身上的。他是那种让他买两根黄瓜就真的只买两根的人,日常的段子很多,可以让钱榆絮叨很久。
见吕臻的神色似乎比先前柔和了一些,钱榆的胆子膨胀到史无前例的规模,好奇地问:“现在有摄像头在拍我们吗?是不是一直有摄像头在拍我们?”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那就是有了。”
钱榆立刻想到了关键之处,脸色潮红。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惊惧都于事无补,为了压制心中激烈的情绪,她决定转移注意力。
她用胳膊肘怼了怼向昕,“那咱们今天当了一回黄片的演员,可能有很多人看到了。你觉得自己表现都怎么样?”
向昕叹了口气,“今天应该我在上面好了,你八百年才在上面一回,没想到就被人拍了。要是我在上面,我们会结束得快一点,就不会被拍了。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就你老是害羞。”
“嗯,你最厉害了。做什么都要速战速决,追求效率。”钱榆的言语中带着调侃。
“那是,得到高潮就够了,一味地消磨时间也没用。小说里那都是吹牛,连你都是瞎写的。我研究过论文数据,不骗你。我也不是在找借口。”向昕听不出来妻子的言外之意,但是愿意认真地对她阐述自己的想法。
闻言,钱榆哈哈大笑,整个车箱似乎变成了笑声的共鸣腔。
见她笑得开心,向昕虽然没抓到笑点,但也跟着笑了一下。既然她高兴,那么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如此看来,这对夫妻的性生活还是很和谐的。至少不会因为涉及到性能力的语言暗示而翻脸。容易翻脸的,至少是被说到痛处的人。
笑出了眼泪,钱榆捂着鼻子问:“有面巾纸吗?”
显然,这话是对“负责”她的吕臻说的。
吕臻几乎翻了个白眼,拿乔了几秒钟,开口让另外几个人在周围找一找纸巾,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找到了一盒,伸长胳膊递了过来。
接过纸巾盒,吕臻抽了一张出来递给钱榆,看她擦了鼻涕,又伸手向她要。
“连这个你都要啊?”钱榆的眼睛瞪大了,此时她眼泪汪汪的,鼻头红红的,像个困惑于为什么家长不让吃糖的孩子。
后座那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迅速地收住了,还不忘互相做个鬼脸。
钱榆接连要了三张纸,然后又一一把用过的还了回去。或许是因为这个晚上她已经出了太多的丑,她毫不羞涩地当着众人的面醒着鼻涕。
看着吕臻把她用过的纸巾包了起来一团团放进袋子里,她的表情相当扭曲,像是看到蜘蛛爬上了自己的床。
“能再给几张纸,让我擦一下精液吗?”向昕理直气壮地问。
此言一出便吸引了车内所有人的视线,连司机都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你还没干透吗?”在这种氛围下聊黄段子似乎格外有趣,钱榆忍不住再接再厉。
“没有。太黏了,很难受。你的难道干了?你身上比我身上还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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