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点头应着,时不时也问上几句,看着凌巧儿脸面带笑,可眼中始终带着淡淡
的愁容。
都说月下更见思愁,想到都是远离家乡,她便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妹妹可是想
家了?”
“嗯,有些。”
“可是想你刚才所说的那位阿月?”
“啊?”凌巧儿忽然愣在了那里,她没想到,那个万不能说出的名字,竟是无意中漏
出了嘴,她也没想到,自己无意中说出的一个名字,竟是让夏婉娩留心了。
“那阿月是你……挚友?”
夏婉娩本想问她,可是兄弟姐妹。
可是她却忽然想起,灵犀公主虽非嫡出,却是宋国王宫里唯一的公主。而宋国皇子
里似乎也没有名字带月的。
阿月那名字男女皆可,她也不敢随意推测,便也只得说出挚友这么一个含糊的说法。
“不……不是啦,她,她是巧儿的贴身婢女啦。”
凌巧儿话语间明显有些闪烁不定,可是说到第二句的时候,语气却也自然了起来。
“你那婢女不是叫香茗吗?”
“香茗是我和亲前才调来的,阿月是以前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这次
前来和亲,怕是再也回不去家乡,便是放她出宫嫁人了。”
“妹妹待下人可真好。”
“她待我好,我便也待她好呀。”凌巧儿又掬起了可爱的笑容。
“对了,我方才听到你屋中……”说到香茗,夏婉娩难免又想到刚才的事情。
“姐姐听到什么?”凌巧儿立时警觉了起来。
果然她没有听错,刚才屋外果然有人,难道便是这夏婉娩。
“瞧我这嘴……”夏婉娩想了一想,还是没将那事情说出,毕竟偷看旁人,说来也不是
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是想说,我方才听梨花说,去你屋中找香茗,没见着她人呢。”
“这样啊。”凌巧儿摸了摸肚子,“巧儿夜来肚子发饿,让香茗去后头厨房给我做些
吃的呢。”
“果然是个小馋猫呢。”夏婉娩一笑。
“那,梨花还有说什么吗?”她望向夏婉娩,看似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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