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姑娘看起来还是蔫哒哒的，完全没有什么兴致，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而已。
斯露德陪着她去附近逛了逛，看她没多大的兴致，就陪着她回了大厦。
她把手机卡早就拿了出来，完全不想去看迪克究竟跟她说了什么，她平时都是跟斯蒂夫直接视频聊天的。
这段时间他很忙，奥莉薇亚只用iPad跟他发了消息而已，视频也是让管家做了幻象，至少不能让斯蒂夫知道她在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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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是彻底找不到奥莉薇亚了。
短信、电话，推特。
她都没在在线。
她不在学校，他动用了自己的人手，只查到奥莉薇亚自己一个人去了一家宾馆，随后被一位男士接走。
是托尼。
迪克扶额瘫在床上，要是托尼的话，他可能就不会查出来任何东西了，他绝对会把奥莉薇亚藏起来不让他找到。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如果他没有说出那句话，说不定奥莉薇亚今天还会跟他出门约会，晚上两个人在露台上把她做好的烟花点燃。
烟花……
迪克翻身下床，拿了早上丢在客厅的纸袋，里面是一个写好说明如何点燃的烟花。
他自己一人独自上了露台，按照纸条上写好的方式点燃。
同昨天一样的破空声。
艳丽的烟花在空中炸裂，在花火中逐渐浮现出两行白色的字体。
‘亲爱的生日快乐！’
‘送给我最爱的迪克·格雷森。’
迪克长叹一口气。
看着已经消失的字体，脑海里不由得想到昨晚奥莉薇亚哭着跟他喊分手的模样。
最喜欢他的姑娘，被他伤害成了这样。
迪克真的是相当后悔。
他可不知道，最后悔以及最惊恐的事实即将发生。
奥莉薇亚晚上是跟斯露德一起睡的，原本她想自己睡的，结果得斯露德拽进了她的卧室。
这间卧室奥莉薇亚住过很久，小时候的她总是缠着斯蒂夫，同他一起睡，等她大了就搬了出去。
被窝还是有斯蒂夫的气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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