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景行呈抗拒姿态,“没有!”
说到底林霜也心疼。这伤是他为了她受的,那么尖锐的刀锋,就那样生生划过最脆弱的地方。当时她还未做出反应,覃景行就已经挡在她身前。他小时候说过,所有的痛苦和伤痕都要他替她承受,没想到随口一句被他惦念了小半生。
心口发热,林霜放柔了声音,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我错了。我认错。我写检讨给你,保证再也不犯了。能不能配合一下?”
覃景行视线终于有了波动,打量她几眼:“你没错。”
“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林霜唯唯诺诺:“错在不应该随便相信媒体采访虚假报道,错在让你自己一个人回晋城,错在和别人聊天不告诉你,错在误会你,让你走。我做的一切你都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没有回答。
林霜打量着覃景行的脸色,终于稍微缓和了,深深松一口气:“阿行,听话,只要你包扎好伤口,我就再也不随便说那句话。”
覃景行眼角眉梢的冰霜逐渐消减,仍然偏着头,好看的侧脸棱角分明,下颚紧绷。
“阿行……我都这样说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嘛。”林霜按住伤口的掌心也被血染红,甚至带着温度。她心底翻江倒海,他好像天生对痛无知觉一般。要是她得被疼死。她愈发心软,开口道:“去把医药箱找来,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覃景行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掴住她的后脑勺,俯身捉住她的唇畔。
林霜呜咽一声,右手紧紧按住他的手腕。闭上眼睛,嘴角又被咬的酥麻,过了好长时间才被放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紧紧抱着怀里脸颊涨红的女孩儿,喃喃自语:“我不想……让你讨厌……不想让你离开,除非我死。”
“不会的!你说什么胡话。”林霜挣扎着推搡他强壮精干的胸膛:“你要是再胡闹不去找医药箱就失血过多而死了!到时候我就真的去找别人了!”
覃景行闭上眼睛,轻轻抚摸上她的脊背,吸允唇边一抹雪一样的颈子。直到白皙皮肤落上一处处红痕,他才起身,慢吞吞找来医药箱。
手忙脚乱给他包上。
“你这伤口要是再沾水,手腕就废掉了!”
覃景行抬起眼皮:“那你会心疼吗?”
“会。”林霜实在是无力和他周旋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重重点头:“会,我会心疼死。你要是失血过多而亡,那我就从二十八楼跳下去,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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