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输掉的人肯定是她。她把被子扯过来蒙住嘴边,只把眼睛露到外边:“我如果不回家我妈妈会着急。”
覃景行好整以暇:“我和伯母事先通过电话。”
林霜战败,想要闭上眼睛再睡一觉:“那你去忙吧,我不走。我要再睡一觉。”
话音未落,她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所笼罩。被子被掀开一角,他的嘴唇落下来,找到她的。他皱着眉头,似乎在细细的品尝,描绘着唇形,像是要一层一层把他吸进去。他的手掌捉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下来,像是肉体铸成的囚笼,而林霜就是那只金丝雀。
林霜先是支支吾吾,踹了一脚他的腿,知道踹不动,就放弃挣扎,被温柔的吸允弄到云里雾里,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人之前肯定练习了好多遍,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熟练技术也蛮好……不对,他能和谁练习!难道还有别人……
看她走神,覃景行眉头皱的更深,左手找到她的腰,用了点力气捏了捏。林霜怕痒又怕疼,诶呦了声往里面躲。
她真是软,像是薄薄的一坨棉花,任人宰割 。覃景行发了慈悲松开她的唇畔,让她大喘气。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别走神。”
林霜耳根子发软。昨天晚上折磨的她就不轻,她能感受到他是稍微控制的,可是控制的力度她还是难以接受。明明她都不行了他居然还一个劲儿的……林霜咬唇,捂住嘴巴:“不要!”
覃景行心里那根最柔软的弦被触动。他压下心里的灼热和躁动,摸了摸她的长头发,翻身和她平躺。
没办法,如果覃景行是个濒临死亡的犯人,那林霜就是他的药,嗜之如蜜,失之即疯。面对林霜的时候,覃景行很难做到理智自持。他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再牢牢地用四肢缠绕住林霜娇小的身体:“睡吧。”
林霜呆了呆:“你这么任性不接电话,你公司破产怎么办。”
覃景行眼睛没睁开:“破产还是能养起你的。”
林霜:“哦。”
林霜觉得有点热,继续挣扎:“热。”
覃景行眼睛还是没睁开,胳膊牢牢地搂住她,不动:“不热。”
卧室里的空调温度适宜,很适合睡眠。林霜比覃景行矮一大截,但是在床上却总是被迫和他躺平。这么一闹,林霜的瞌睡虫都被赶跑了,睁开眼睛看着他。
覃景行的嘴唇很薄,在昏暗的壁灯下露出鲜艳的一层鲜红。薄唇的人薄情,这种话林霜是不太相信的,认识他之后却信。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手段林霜见识过,包括之前她差点惹怒他的事。他不怎么露出笑容,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阴恻恻的眼底在蕴酿着什么计划。从小时候到现在,林霜自以为她早就把他摸清楚了,可是远远没有。
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覃景行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还睡吗?”
他的眼睛也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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