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点点头,心里有了盘算:“你要是不放心,怕我逃跑的话,你就跟我一起去。”
“你想跟我一起去看戏?”宁蕴曲解她的意思。
陆晚晚无话可说:“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晚晚,京城现在的时局很乱,你不宜出面。外面世道很危险,我这是在保护你。”
陆晚晚气急败坏,冷笑了声:“宁蕴,你怕了?”
他并不否认,在她对面的座椅上坐下,双眸定在她脸上:“没错,我怕。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来你就不见了。如今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我怕极了会失去你。”
“如果外面的时局一辈子安定不下来呢?你要把我囚在这里一辈子吗?”
“晚晚,我是为了你好。一辈子在我身边,难道不好吗?”
陆晚晚觉得这人可耻得就快没下限了。
掳人还说得如此情真意切,她还是头一回遇到,她站起身转身回了屋里,顺手带上了门。
宁蕴显然是软硬不吃,铁了心不让她跟外界接触。
她十分头疼,疼得次日醒来就觉得脑袋沉沉,嗓子眼里也跟被火熏过一样,疼得厉害。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害了风寒。
丫鬟们如临大敌,见她得了风寒,又是请大夫又是熬姜汤,忙得不亦乐乎。
这大夫也是听宁蕴话的,口风极严,半个与病情无关的字也不说,看完诊看过药就走。
陆晚晚满心绝望。
这样的囚禁生涯究竟还要持续多久?谢怀琛和皇上如今的情形又是如何?皇上是否已经脱险?
她的心仿佛被放在火上,被大火狠狠地煎着熬着。
宁蕴这几天不知在忙什么,也鲜少往这院里来。
过了五六日再来,陆晚晚病入沉疴,倒床不起了。
他进门便听说陆晚晚病重,脸色铁青,紧绷着入内。她躺在软塌上,小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嘴唇干得直掉皮,虽然睡着,眉头却一直锁着,纤长浓密的羽睫轻轻颤抖,像是受到惊吓的蝴蝶,下一瞬就要振翅而飞。
“她怎么病成这样子?”宁蕴问道:“是不是不肯吃药?”
丫鬟还没来得及回答,陆晚晚微微睁了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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