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贱婢胡说,我是让她不可教你游戏享乐,所以劝她,哪里知道她非但不听劝,还出口伤人,我这才出手教训她。”
两人各执一词,又争执了起来。
陆晚晚捧心,对这场面束手无策,半晌才憋出个法子:“我也知该信谁的,不若等回京了禀告主母,让她来定是非,论对错。”
谢嬷嬷一脸得意,主母当然是向着自己。
☆、故人
谢嬷嬷自恃劳苦功高,陈氏母女俩又都是经她抚养长大,是以常在陆家横行霸道,主母偏袒,自是无人敢管。
加之她心肠极为毒辣,恶毒点子层出不穷,上一辈子陆晚晚没少在她手中吃亏。
“先断了陈氏的左膀右臂,再慢慢跟她算账。”陆晚晚心想,唇角有了淡淡的笑意。
船行约莫五六日,便到了距离京城不过百余里地的岳山州。岳山有码头,船便在此处靠岸,再经陆路回京。
陆家派了马队前来接她,双辕马车,雕刻着精美的牡丹纹饰,填了金丝银线,在日光下灼灼生辉。她披了件妃色绣海棠披风,站在马车下,细细打量这华贵的马车。
“当年我母亲也是坐这种车进京的。”陆晚晚心想。
陆晚晚外祖岑家是允州首富,祖上从商,经营布匹、茶叶、当铺等营生,家境丰厚。
陆建章乃是寒门子弟,纵有称王拜相之才,但穷得连进京的银子都没有。最后得岑家赏识,将嫡女思菀下嫁之,资助他进京赶考,又为他在京城和允州各置下宅子庄园,让他有了立足之地。
岑思菀诞下陆晚晚不过两月,便重病而亡;再不过一旬,岑思菀弟弟外出收租,半途遇袭,从此下落不明。舅母女流弱质,岑家的万贯家财便落入了陆建章的手中。
陆晚晚母亲去世方不过三月,陆建章便迎娶岑家表亲陈家庶女柳霜为妻。
陈嬷嬷从小就告诉陆晚晚,她母亲死在陈柳霜和陆建章的手中。
她是回来报仇的,上一世她耽于情爱,辅佐宁蕴,还没来得及报仇就惨死他乡。
她再也不会那么蠢。
——
“恭迎大小姐回京。”前来迎接她的一等大丫鬟风轻上前请礼,扶她上马车。
“是啊,我终于回来了。”她眯起眼睛,嘴角扯出淡淡的弧度,笑得纯良无害。
风轻道:“大小姐路上可是耽搁了?夫人原以为小姐早上便能到。”
陆晚晚道:“前几日遇上了些事,耽搁了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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