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说道,“纯酱,你昨晚打呼噜了。”
“你别乱说。”女生怎么可能打呼噜呢?赤泽纯不信。
“真的,还挺响亮,跟小猪似的。我给你录了一小段,我准备用来当手机铃声。”
赤泽纯羞愤欲绝:“混蛋灯矢!”
“不过我喜欢。”荼毘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因为是我的小猪啊。”
赤泽纯正想说些什么,荼毘的表情又复杂起来了。
“你怎么了?”
“纯酱,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荼毘将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你要有心理准备。”
赤泽纯心里警铃大作,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想说什么,要她有心理准备?
——他要走了?
——他准备重操旧业or决定自首?
——他们又要分开了?
他们才见面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又要分开?
凭什么啊?
这里是他说走就走,说留就留的地方吗?
他怎么这样欺负人啊!
“喂,我还没说呢,你哭什么?”荼毘拍了拍她的脸,“不许哭。”
赤泽纯不听,依然在哭。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她咬牙忍受着一切,举步维艰。
可在荼毘面前,她的泪腺像是自己重新生长出来似的,流泪变得那么容易。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她曾经讨厌的那种矫情之人。
“不哭了啊,看着你哭,我会觉得我有点渣。”荼毘轻声叹了一口气,“我要说的是,昨晚我们没有采取安全措施,而我又比较放纵,所以你有很大概率会怀孕。”
赤泽纯怔住了,心被一触。
荼毘说的话和她心中想的事差了十万八千里,完全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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