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夫君您费些心。”
察觉到林舜华语气中的郑重,何颐收起面上的神色:“何事?”
“是有关江妹妹家的百草堂的事情。”
去年江家那一番事故后,江家只剩下了江近月一人。
百草堂是江家祖传的产业,按理是应该江家兄弟平分的。但前几年江英染上了赌瘾,不仅将自己积攒的家底输光,还挪用了百草堂的银子。江著帮忙还过几回债务后,见弟弟仍然不肯悔改便不再愿意借钱。
江英被债主追的没法,便提出将百草堂属于自己的那份卖给哥哥,得来的银子用以还赌债。江英被气的没法,但为了断绝弟弟赌博的后路,便同意了江英的提议。兄弟俩私下将契约办了,但对外百草堂仍然是属于两家的。
江著死后,江英没了约束,很快再次染上赌瘾。输光银子后又打上百草堂的主意,翻脸不认当初那张契约。又说江近月是女孩早晚要出嫁,江家的产业会被外人夺去。江近月很是花了一番力气才保住百草堂。
但江著却不死心,仍然常去百草堂要银子。若是不给就赖在大堂不走,口中不干不净的骂侄女忘恩负义,不敬长辈。江近月交代药铺的大夫和伙计莫要理他,江英便抓住上门求医的病人折腾。病人们并不清楚江家的事,以为江英仍然是百草堂的大夫,心中没有防备,被误诊了好几次。害的百草堂赔了好几笔银子,就连名声也受了损害。
江近月无法,只好将银子给他。可赌鬼又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更何况江英又是长辈,更是打不的骂不得,官府又说是家务事不肯管。百草堂被闹得差点开不下去。
后来还是林舜华瞧不下去,谎称何家已经买下了百草堂,江英这才没有继续上门。可从两个月前开始,竟有赌坊的打手上门索要银子,说是江英欠下的赌债。敢在升州开赌坊背后都是有大户支撑,根本不将守在百草堂的何家下人放在眼中。林舜华无法,只好每隔几日往百草堂走一趟。理国公府的正经主子在,那些人到底有所顾忌。
如今林舜华有孕在身,自然是不方便再做这件事的。
“既如此,何不索性将何家买下百草堂的事坐实?”
“这样是否不妥?”林舜华有些迟疑,如今江近月父母皆亡,他们买下百草堂是否有趁虚而入的嫌疑?
何颐笑道:“我说的是明面买下百草堂,但私下与江妹妹签另一份协议。待到事情妥善处置后,再将百草堂完璧归赵。”
林舜华想了想,觉得事情可行:“就怕江妹妹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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