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放心,老太太没事的。”
那老太婆身子硬朗得很,心疾不过是装出来哄儿子儿媳的,何府上下哪个不知道。也就范氏才会傻乎乎的当了真,每次老太太一发火就吓得和什么似的。反而被老太太嫌弃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
况且,之前他们县衙门口待了那么长时间,何召铭一句都没提起老太太,可见根本就没事。
不过这事儿还是先瞒着的好。范氏可是真的体质虚弱,别老太太还没事,范氏这边却先吓倒了。
“今晨我已派洗砚打探过,老太太并未无大碍。”
洗砚一脸正直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府里的下人说,老太太早膳吃了三大碗碧梗米粥呢,骂起人来更有劲儿了。”
在范氏眼里,洗砚虽然话少却从不撒谎,不像大儿子满口没个真话,观棋虽不说谎却惯会隐瞒。
既然连洗砚都这么说,那就肯定不会错。只要老太太没事,就妨碍不到儿子的名声了。
见洗砚也从少爷那儿得了个赞许的目光,观棋撇撇嘴:还说是个老实人呢,比我还会编瞎话。
既然已经说到回府的事,何颐索性将今日的事透露了一点。不过没提告状,只说回府的时候钱涛挣脱了绳子,在街上大喊大叫,将大太太下毒的事情喊了出去。
见范氏一脸纠结紧张,何颐有些不忍,却仍说道:“当时街面上行人众多,恐怕会有些流言传出。”让范氏慢慢知道总比一下子受惊吓来得好。
范氏“啊”了一声,紧张的站了起来。
“那可怎么办!”
老太太最爱面子,若因她的缘故害的何家名声有损,肯定又要生气了。
“大伯已在查了,如若事情真的与大伯娘无关,只说这奴才知道自己要被砍头,于是发疯故意攀诬便好。”
“这样能行吗?”
“太太您放心。这种流言城里不是常有。什么这家儿媳与公公扒灰,那家的小妾害的主母流产。各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看见似的。大家也就头几日议论几句,待有了新鲜事也就忘了。”
范氏一想也是,便放宽了心。
“嬷嬷,什么叫扒灰啊?”何锦绣被美听过的词勾起了好奇心,“扒灰好玩吗?”
众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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