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躲开永宁这个风暴的中心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得了这个提示后,金、方二人再也坐不住,纷纷告辞回府。不论家中长辈有无察觉,他们都必须尽快提醒,以免家族卷入其中。
何颐站在廊下,又想了一会儿事情,正要抬脚往书房去,就看到观棋在二门口探头探脑的。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太太请您过去用饭。”
何颐瞅瞅观棋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下了然。看来是母亲发怒了。
“挨骂了?”
观棋顿时苦逼了脸:“少爷,您今日上堂该带小的一起的。”不然他就不会挨骂了。
“你睡得和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这时反来怪少爷不带你去。”
说话的是另一个小厮,名字叫做洗砚。由于为人老实又话少性子闷,以往并不得原身重视。但何颐却很看重这一点。尤其重要的是,洗砚是外头买来的,与何家并没有什么过深的牵连。
他从六岁起就跟着伺候少爷了,与少爷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也与别人不同。这洗砚来了才四五年,少爷这几日不过让他办了几件事,他就嘚瑟上了,竟还与他争起宠来。
观棋瞪着眼就与洗砚争论起来。
“少爷不叫是体谅我,你是哑巴不成?今日上堂这么大的事,若不带足了人害的少爷被人欺负,你担待的起吗?”
“好了!这有什么好吵的?”
何颐深知这两个小厮的心思。一个是觉得自己最近屡被嫌弃,担心失了宠。另一个是乍然受到重用,担心再次被冷落,都想着将对方踩下去。在在他看来,这两个小厮各有优缺点,又不是不能共存,哪里用得着将另一方踩下去?
“如今四房正是用人的时候,我身边也就你二人最贴心。若你们闹起内讧,少爷我找谁办事去?”
想到四房如今处境,两个小厮讪讪住了嘴。
何颐摇摇头,抬脚进了垂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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