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了状子,却既不问案情又不提审犯人。反而邀请我去后堂喝茶。”
何颐指向地上跪着的钱涛,“莫不是收了这奴才的贿赂,想要包庇于他不成?”
永宁百姓最是喜欢看热闹。平日里审判那些小案都要围观,如今碰上国公府的热闹哪里肯错过。
有人起哄道:“就是就是。升了堂却不审案,你这县令要了有何用?”
蒋县令在心中暗骂那名派出去的衙役。都说你小子腿脚最快,怎地到现在都没能将何家人请过来,害得老爷我在此左右为难。
他哪里知道,那报信的衙役也是第一次上理国公府的门。门房根本不认得他,只当他是个骗子。若不是见他正穿了件衙役的服饰,恐怕就要将他抓了送官了。
那衙役见了国公府的威势又心中胆怯,只好在何家门外守着,盼着能遇上个能传话的人,他好把话递进去。
堂下百姓不停的鼓噪着,已经从收受贿赂揣测到凶手就是蒋县令。
“蒋县令如此犹豫不决,莫不是买凶下毒的就是他吧!”
简直天大的冤枉!他蒋长胜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何家四太太,就连知名纨绔何五少也只见过几面,连话没说过一句。他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给这两个下毒!
但围观的百姓们却不管这些,只要有热闹可看便开心起哄。
“就是就是,蒋县令一定是心虚了!”
蒋县令瞪向说话的人,是个穿宝蓝锦袍摇折扇的青年。恰恰是常与何颐混在一起的纨绔之一。
蒋县令收回目光:得,又一个惹不起的。
瞅瞅堂下一脸坚定的何颐,又瞅瞅堂外人群里样貌熟悉的高门纨绔。蒋长胜松开不剩几根的胡须。
罢了罢了,事情能这么快传开看来本就是何颐自己计划好的。
这些高门纨绔想将事情闹大,岂是他个小小县令能阻的了?若不依了他们,恐怕今日他这县衙就保不下了。到那时他才是真的哭都找不着地儿。
国公大人想必是能体谅他的难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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