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说了,只要将这药下在五少爷和四太太的饭菜里,就许了我给国公爷做姨娘。”
何颐回头,方才躺在地上的尸体竟站了起来,正紧紧贴在自己身后。
它的脸苍白而浮肿,五官被挤的变了形。唯有鲜红的嘴咧的大大的,露出诡异惊悚的笑。
“五少爷,您平日最是怜香惜玉,不若就吃了这药吧,也让姐姐有个好归宿。”
它语气娇滴滴的,仿若沾了蜜,手上却一把扣住何颐的肩膀,手中举起一只蓝瓷瓶。
何颐知道那瓶中装着折磨了自己一个多月的毒|药,用力推拒着。但那尸体的力道却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使力都推不开。
何颐大急:“夜雨!钱涛是骗你的!”
名叫夜雨的女尸闻言面容扭曲起来:“不可能!”
围在身周的黑影们纷纷伸出手来,压住何颐的手脚,强行掰开他的嘴。女尸夜雨咯咯咯的笑着,举起瓷瓶便要往何颐嘴里灌。
何颐大骇,猛地一挣,便从梦中惊醒了。
刚睁眼还未松口气,便看到上方伏着个白色身影,正伸了手在自己面上摸索着。何颐下意识便推了出去。
“哎呀”
“我的屁股。好痛啊”
床下传来的声音嘶哑难听,何颐却大松一口气。这么有特色的公鸭嗓,唯有变声期的观棋才有。
何颐转头看向四周,原来他已经从马车上挪到了屋子里。看房间的摆设,应当是原身偷偷在外城买的院子,专门用来与狐朋狗友聚会用的。他们这次回京的暂住之处。
观棋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少爷,您怎么推我。”
何颐将目光落在小厮身上:“你怎么穿了这一身?像个……”他没将梦到夜雨的事情说出口,毕竟眼前这小厮怕鬼极了。
观棋扯扯身上白色的中衣:“我的衣裳落在船上忘带了,这是洗砚的。若不是整整三天没换洗,我也不穿这一身。”半夜起来看到水中的倒影,他还以为自己变成鬼了呢。
“那你又摸我脸做什么?”何颐口中埋怨着,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