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一只野兽的释放,要少女的骨血献祭。
她生涩。
但她把火把高举,为他照亮,她是刻意成为唯一而珍贵的祭品。
她为野兽而来,而野兽最后随她而去。
他的吻,狂风骤雨。
无法思考,不知停歇,肖草莓随他口中的火热浪潮,沉沉浮浮。
粗喘打在耳边,催着她起浪。
她无法思考,只能诚实地笑出欢愉。
在傅时寒耳朵里,是娇吟,一声声,快把他打碎了。
他想把她揉进血肉,融进骨髓。
他要缠绵到极致。
如果只有灰尘分不出灰尘,他可以挫骨扬灰,与她融为一体。
她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肖草莓晃得有些晕,快乐把她搅缠了。
虚晃着吮一口喉结,笑,伸出舌尖,轻点轻舔。
“你现在想要我的命都行……”傅时寒在她耳边动情。
“先留着吧……我现在只想要你……”她理解了什么是山洪猛泻。
给她寒江水,或是看她烧成灰。
她两样都快乐。
他的吻开始往新鲜的地方探去。
锁骨后,绕不过地在胸前缠绵几时,才难分难舍松开。
顺着他的下蹲,他的吻,她的裙,从肩到腰到臀。
腿处一松,轻飘坠下,恶意地嗅闻无人造访过的幽径,肖草莓下意识用手遮挡。
他安抚着按着她手,用鼻尖隔着薄纱轻蹭。
肖草莓只觉得一阵电流在体内激荡,不自禁地战栗。
她没说谎,她确实穿了。
但比不穿更让人疯。
“好想把它咬烂……”他保持半跪的姿势,眼里有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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