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有渴望,但她不知道他这么渴望。
这太热了,她想。
会把他们两个都烧掉的。
她觉得有点过头,但她也不想喊停。
同时把脚缠上他的腰肢,她把最羞处,敞开给他。
干脆……干脆……
干脆干脆点……
若有了退缩的念头,她不如干脆将自己献出,“这个姿势……你行吗……嗯……”
傅时寒眼里再没有一丝清明,他迷蒙蒙看着她,似有微微笑,“你知不知道……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很危险……”
“不知道……”虚心求教的语气,有些狐媚和狡猾,“你要告诉我吗……嗯……?”
他的手顺着腰上的柔肢,往上抬的源头探。
过于侵略性的动作,肖草莓忍不住战栗,下意识地哼。
她的声音也清冷,却带着勾。
在傅时寒身体里来来回回地炸开,催促着他沸腾。
“叫得真好听……”他露骨地称赞,另一只手抚着肖草莓的脸颊,轻佻地咬吻。
含一下,又躲开。
刚离开,又马上贴上来。
他隔着段距离似乎就能感受她的诗意。
他只隔一点便要抵达了。
13 最绝色的伤口
手已伸向对方的最后城池,外面刚好响起愤怒的敲门声。
“里面的干嘛呢!别人不要用厕所的吗?”
“快点出来啊!我憋不住了!”
叫骂声倒是被舞曲压得很低,只剩门板被敲得骇人。
隔壁厕所丝毫不为所动,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肖草莓面色微红,些微粗喘,“早知道我们也叫大点声……嗯……”
傅时寒勾唇,不依不舍地缠上她。
外面人是清醒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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