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假装的?”
傅时寒撇她,倒不像生气,像恼怒,“别总是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一副看透所有的样子。”
肖草莓不愿看他不高兴,低着头小声争辩,“我没有一个人自说自话,我在跟你说话,我也没有一副看透所有的样子,但是我看得到你的感情。”
“那你怎么看不到我讨厌你?”
肖草莓也恼,“你如果像对待何清恬一样对我,不偏爱也不厌恶,我当然不会不识抬举!”
“但你偏偏有什么情绪是寄在我身上的,要说是厌恶,我不过是对你爱慕且言语骚扰了几句,达不到让你记挂在心的恨的程度。”
“无仇无怨的讨厌,是你在压抑什么,还是你在逃避什么?我身上,有让你特别不愿意接受的地方吗?”
她不愿意说得那么明白的,但是不能让他逃啊……
拳头松了又紧,傅时寒却轻松起来。
他忘记了,她一向聪明,从小就如此。
“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跟我做。”肖草莓答得毫不犹豫。
“没做过你怎么就知道喜欢?”
“做一次你就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她抬眼望他,毫不避讳地挑衅。
“那就做吧。”
傅时寒答应得过于轻易。
他甚至转身去检查阳台唯一入口上的插销是否还能用。
一会儿他走回来,“脱吧,锁还能用。”
“在……在这吗?”情况转折得太快,肖草莓少见地紧张。
她或许没有将傅时寒看得完全,他现在的姿态,她一点都看不懂。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她被他吸引。
傅时寒已经抽了皮带。
划过空中的声音,荡进肖草莓的耳朵,她听了觉得色气。
“你的皮带很好看。”她真诚地赞叹,末了再加上一句细节,“声音……抽出来的时候,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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