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还是戴着吧。”孟九龄淡淡的说道,手上一阵光亮亮起,一道黑色的雾气从含苞待放的花朵里面飘了出来。
它一飘出来,就被孟九龄牢牢的控制在手里。
“这个陈园工真是太坏了,我把她当朋友,她却想害我。”慕长真是真的生气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问清楚。”慕长真激动的站了起来。
“她有什么目的,我已经知道了。”孟九龄拉住愤怒的妻子。
将那朵花又别在了妻子的耳朵旁。
“就是要委屈真真,再带上一会儿。”孟九龄眼含抱歉。
“没事儿,反正里面恶心的气味已经没有,我就忍耐一会儿吧。”慕长真大度的回答。
“九龄,看你的样子,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嘛?”
见孟九龄面色不虞,慕长真再一次问道。
“恐怕待会真真要跟我去一趟审判所,你的居住许可证有疑义,审判所的长老们要亲自鉴别你身上是否含有反叛的怨气。”孟九龄说。
他觉得这样真的很对不起妻子。
他伸手,摸向了曾经被赵从心袭击过的脖颈,那里已经光滑如初,再也看不出其他的什么。
“恐怕跟这朵花有关?”慕长真并不是一个傻人,有些事她认真一想,便得出了结论。
这股令人厌恶的味道,同赵从心身上携带的味道是那么相似,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将幕后的黑手揪出来。”孟九龄道。
“合伙打妖怪。我最喜欢了。”慕长真欢呼一声,直接扑到了孟九龄的怀里。
“你给我弄这么套白色的礼服,是不是想就用这么一件衣服,打发我们的冥界婚礼啊?”慕长真扯了扯身上的白色礼服。
孟九龄这个闷sao的男人,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个,我先前不是怕你不同意嘛,所以就自己过把瘾先。”被妻子戳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孟九龄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至于婚礼肯定会全程轰动,真真就等着我来取娶你。”说到婚礼,孟九龄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我毕生所求,不过就是一个你,我又怎么会委屈你呢!”孟九龄叹道,更加的搂紧了怀里的妻子。
留给他们喘息的时间不多,他格外的珍惜这份恬静的时刻。
下午三点
孟九龄带着妻子慕长真准时的出现在了审判所的大门外。
审判所是一座矗立黄泉城和罪恶之城交界处的巨大的飞天塔。
塔高九十九层,四周飞檐横展,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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