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真正的疑问:“你先会儿说原来真的是我,你以为是谁 ?”
问到这里,宋宣低下了头 。
片刻后,江挽衣听到 了他的回答,声音闷闷的:“我以为真的就是国公府里的婢女。”
江挽衣笑笑,讽刺道:“是啊,哪个哑婢女偷偷跑出看猫,还躲在暗处不相见呢?您才智无双的称呼当真不虚。”
宋宣听出她言语里的讽刺,笑笑,凑近了些,看她:“是啊,谁家小姐装聋作哑 ,一点都不大方,本来只是手抱狸奴,谈论风雅,她却扭扭捏捏,躲着不见。”
“人家乐意,干卿何事。”江挽衣扔出这几个字来。
“是啊,我也乐意,虽说不干卿事,可是左右不都是你么。”
宋宣靠的越来越近,几乎是在她耳根子边说出了这话。
江挽衣只觉得耳朵发热,一时间毛病又来了,话语像刀子一般直往他心里戳:“哟,丧子之痛好了,又能谈笑自如了?”
果然,宋宣闻言后又拉开了距离。
江挽衣心想这招果然有效,但又为自己言语恶毒因此有些惴惴不安的时候,忽然听见他十分郁闷的说:“丧子之痛,我就笑了,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江挽衣:……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打击,但是不要说此等笑话。
正当时,她又听见宋宣低头,语气更加郁闷:“宋府全后院的女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若不是阿溪跑过去一顿话告诉母亲,我定是要被一直瞒着的。”
她终于忍不住绷着一张脸开口:“你不要说此等笑话……”
“你以为说此等笑话我很开心?”
宋宣别过头,宛如被同伴扔下了的孩童,语气委屈巴巴的:“给她养完身子,念着这两年的情分,我还要将她送回去,还不能让同僚们晓得我戴了绿头冠。”
听他说完后,竟然突然觉得自己这人有点可怜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说不同之处实在是太多,但仔细一想——
阿溪被送走,自始自终还没碰过温千秀,锦绣还没来得及爬上床榻,就被扔进乱葬岗了,再加上眼下顶着这样一副鲜艳的绿头冠……
这不和她前世的情况差不多吗?
江挽衣总感觉是因果报应,像是把前世她经历的还给了宋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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