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事务都是由两位姐姐在协助着打理。”阿溪又像是瞥了谁一眼,表情瞬间锐利了起来:“贱妾自知身份,人微言轻,不过借着公子的几分垂怜在府中过活,原本每月都只有那么三四日能见着公子,不曾想……”
她说到这里,做戏做了全套,眉头一紧当真是委屈至极:“不知是不是贱妾行事不周,哪里得罪了温姐姐,姐姐竟然连我这每月四日的机会都要分了一半过去。”
温千秀闻言,瞧着江挽衣还未曾说话,于是便急着给自己一个辩解机会,兀自开口:“阿溪妹妹这般问我,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我平日里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惹得你竟要在夫人面前血口喷人。”
女人一旦吵起来,十有八九都会闹的不可开交。
温千秀既然开了口,哪里有停歇的道理,当即便说:“我前几个月是因月事不规准,怕无法好生服侍公子,于是和瑶姐姐商议了,要将日子分给两位妹妹一些,”
她一笑,道:“可谁知妹妹不但不生感激,还倒在夫人面前这般污人清白。”
“好了。”看戏也看够了,见两人各执一词,江挽衣劲儿一过完,忍不住皱眉:“我才第一天入府,各位妹妹便要这样伤了和气,难不成是对我有意见吗?”
她这句话因的先告状的阿溪连忙开口:“贱妾非此意,望夫人明鉴,只是从前两位姐姐在上,妹妹也不敢多言,如今既然有了主母,自然是您来解决才好。”
江挽衣没有理会她话中的巴结意味,只是决定压一下温千秀的风头,于是缓缓移开目光,问温千秀:“温姐姐,可是确有此事?”
温千秀一咬牙,一下子也起了巴结的心思,站起身就向江挽衣行了一礼:“夫人明鉴,从未有过此事。”
她说着,不忘将陈瑶一起拉下水,道:“以往您还未曾入府时,向来都是我和瑶妹妹共同掌事,妾身之言是真是假,您大可以问她。”
如今阿溪正得宠,这边又是一个与她相同的妾室,陈瑶难免有些为难,略显窘迫地答:“温姐姐所言 不虚,她前几个月月事是不正常,也与我商议过。”
“月事不正常这等大事,可有请大夫?”江挽衣闻言,竟是先如此问。
毕竟今世与前世有太多不同,若是温氏这一世有了子嗣,那她想要报复可就难了。
“已经请过了,温姐姐只是身子不好,月事有些紊乱是正常的。”陈瑶微微一笑,如此作答。
“千秀多谢夫人关怀。”温氏也如此作答。
她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道虽然宋宣不大正常,但是还好其它事务没有太大变化。
不然这帮女人揉在一起,估计十个她都对付不过来。
“那为何阿溪会说出这等话?”问完大事之后,江挽衣又接着先前的话题继续说。
“这……”陈瑶看上去更加窘迫了。
倒是温千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站在一旁轻哼了一声,道:“证了妾身清白就好,总的可不是我争风吃醋。”
江挽衣心下一阵冷笑,这才听到陈瑶低声道 :“夫人不知,因前些日子……因前些日子妾身有了身孕,所以公子便多陪了妾身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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