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常人总是挂在口中的欺软怕硬,珺艾当然没有能力“欺负”安少峯,只是心里的那口恶气出了一半,还剩一半。她扭着身子转过去,不是很介意自身的衣衫不整,就那么半跳着坐到软绵绵的布沙发上。沙发是个三人座的旧沙发,垫子下面的弹簧岌岌可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很不凑巧,她的屁股墩子正坐到一处坚硬的崩坏之处,脸上扭曲着僵硬了两秒。
“小顺!”
珺艾用她那根白而细的手指,隔空用力点黑孩子的脑门:“都是你惹的好事!”
安少峯哼着笑了一声:“刚才还说他是你亲儿子呢,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顺巴掌大的瘦脸蛋已经肿了一片,眼皮高高的耸了起来,眼珠子在下面羞躁忐忑地动:“峯哥.....你别这样说。”
安少峯受到了女人和孩子的双重注目礼,随意轻和地耸肩,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扔给小顺,叫他上楼去把他房里的药酒和红油药水都拿下来。
小顺听命出门去,珺艾终于肯把眼珠子正式挪到安少峯身上:“你也住在这里?”
安少峯不答她,捏着半截香烟在屋子里面慢慢地走,外面看过再看里面,不过他没有进女士的卧室,单是隔着中间的珠帘往内扫了两眼。不过两眼也就够了,他在警察局里当差,算是个小头目,没有一些本事干不了这个活。
安少峯的眼睛跟脑子同样的敏捷、锐利,一手插进口袋里,差不多看完了转过身来,在珺艾对面的单人沙发座上坐下。
“你看什么?”
珺艾把自己的衣服往胸口拢,安少峯的唇弯了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顺拿着东西回来,安少峯用大手擦了药油就往他的脑门上按,小顺吸气再吸气,憋着眼泪不掉。
珺艾好奇地看他们两个,特别是安少峯的那只手,竟然挺好看。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给你爹熬药吧。”
小顺提着药包回家,珺艾见安少峯朝自己看过来,惊得腰板发直:“你又看什么!”
安少峯把红色药油往手里心倒,双手交合着狠搓了两下,搓得自己感到了热气起身坐到珺艾身边:“到你了,乖一点,把衣服撩开。”
珺艾外头披着一件轻纱似的睡衣,里面是丝绸的小吊带和松紧短裤,听言就要往旁边跑,安少峯威胁她:“你要是敢乱动一下,信不信我把油揩到你的脸上?”
珺艾懊恼地闷叫:“....才不要!”
安少峯觑她的脸色,又道:“药油弄脏了你的衣服和脸都不好,知道吧?”
珺艾抿住唇,秀眉紧张的蹙起来,跟他打商量:“你轻点好吧,我怕痛。”
说着就脱掉了外面那件,露出一双珠圆玉润的手臂,她看着一点都不胖,可是把肉露出来后,就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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