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阴囊在她眼中也是尤
其地可爱。
鬼使神差地,她低下头,嘟起唇轻轻碰了碰龟头,肉棒登时涨大、变粗,甚至戳进
了她还没离开的嘴里。
浓重的麝香味扑面而来,丁羽宁下意识用舌头往外顶了一下,尝到了一点前列腺
液,惶惶将自己的脸移开。然后将避孕套展开,小心地戴到了已勃起的肉茎上,好
不容易才将它完全套住,她松了口气,说:“彦臣,戴——”
她话还没说完,谢彦臣已经从床边站起来,扶住她的小屁股把她托起来,让她的双
腿缠住他的腰,红着眼把那根硬得胀痛的鸡巴凶狠地撞了进去。
“嗯啊,慢点——”丁羽宁还没从失重中缓过神,就被他冷不丁的楔入差点一口气没提
上来。
谢彦臣充耳不闻,就着这么一个十分高难度的性爱姿势,一次又一次地迅猛攻入。
像刚才那次一样,她心悸到无法呼吸,而主宰她小星球的酒肆面前这个抱住他的少
年。
他此时微拧着眉心,黑眸里燃着显而易见的情欲与执拗,见她歪头看自己看得认
真,他低下头热烈地和她激吻,还腾出一只手抚慰她寂寞的双乳。
站立式,丁羽宁的全部重量都由谢彦臣承受,一部分落在他的手臂上,一部分叠加
在了两人的连接处。她不需要动,只悬在空中,大肉棒就凶悍地频频侵入,带出来
丰沛的汁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
站着操了一会儿,谢彦臣就发现了其中的趣味,他抱起丁羽宁可以控制角度,上上
下下、左左右右,能将甬道的每一寸细腻表面都狠狠碾过。
他耐心地抽插,细致地研磨,忽地触碰到了某一点,让丁羽宁陡然伸直脖子,甜腻
的鼻音走高又拉长:“不要——啊!”
谢彦臣勾起唇,反反复复顶到这点,让丁羽宁脚趾蜷起,媚叫连连,泄了数次,他
却依然梆硬地雄风不减。
“唔,彦、彦臣,已经……很久了。”丁羽宁挂在谢彦臣的肩头,两团凝乳压扁贴在他
的胸肌上,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滑动,不经意间还会蹭到他的乳粒。
谢彦臣喉结滚动:“还不够。”
丁羽宁嗓子都喊哑了,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够了……”
她这一吻下去,小穴里的肉棒又粗一圈,撑的满满当当,毫不留空隙。
“我……我不要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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