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闪电一道道劈下,刺目的光亮将夜
幕割破成一块块碎片。
丁羽宁拍着谢彦臣的门,颤抖着嗓音道:“彦臣,你怎么把门锁上了?”
里面沉默半晌,才听见他说:“丁小姐请回吧,我睡了。”
丁小姐,丁小姐,又是丁小姐!看你一会儿在床上叫我什么!
丁羽宁忿忿地想着,熟练地往眼睛里滴了几滴眼药水,蹲下身子蜷缩在谢彦臣的门
口,伴随着间或炸雷般的惊雷,她猫儿似的发出阵阵啜泣,还说道:“彦臣,打雷
了,我怕……”
谢彦臣这次没再出声。
她抽抽嗒嗒地哭了一会儿,他房间里终于有了穿拖鞋的动静,随后声音由远及近,
他拉开门——
然后丁羽宁就十分不文雅地失去平衡摔在了谢彦臣的脚上,她的眼泪扑簌扑簌成片
落在他的小腿上。
眼泪是凉凉的湿意,却像是烙铁般炽热,烫得他连忙弯下腰抱起发着抖的丁羽宁,
无奈又心软地安抚:“别怕。”
她哭得鼻头发红,眼睛也肿肿的,一双胳膊却紧紧地抱住谢彦臣的脖子不松手,抽
噎地说:“你抱……着我,我、我……就不害怕。”
谢彦臣无声哂笑,不过他很快笑不出来了——他把丁羽宁横抱起来才发现她穿的衣服
有多少,他胳膊、掌心所触及的部分全都是她裸露在外娇软肌肤,一寸寸、丝滑软
嫩到了极致。
他没敢开灯,拉开门想把丁羽宁送回到她的房间,她却眼疾手快地拉住门框,恰好
这时一道闪电略过,她浑身好像痉挛了一般,缩成一团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怕到一
声都没出。
谢彦臣更紧地抱住她,叹口气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了床。
而丁羽宁飞快钻进他的怀抱,八抓鱼般缠住他全身。
谢彦臣身子一僵,透过薄薄的衣衫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和温度,还有她……玲珑的曲线。
与他结实修韧的肌肉不同,她浑身都像是春水一样的柔软,胸前鼓鼓的,她没有穿
胸罩,软乎乎、弹润润的两团毫无顾忌地贴在他的胸前;她的腰是那样的细,臀又
是翘翘的,腰到臀的曲线是惊人的险峻和性感,而此时,她把他的手就放在了那里。
谢彦臣感觉全身血液倒流,直冲冲在胯间汇成一点,令肉棒直挺挺地贲张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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