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郭平安将酒瓶子攥出了响声,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派了死士,不单杀了她们,寄给我录像,甚至当我赶到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把魂魄……”
郭平安再也说不下去,将脸埋在了手掌里。
先是给受害者家人寄虐杀录像,随后在对方赶到时当着他们的面见魂魄打碎,这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简直是比杀了他们更残忍的举动。肉※qunQ群7*8.6/0.9·9.8-9.5 。体的死亡他们往往可以看的淡些,而魂魄的飞散对于他们来说才是致命的死别。
贺子谦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可是他搜肠刮肚也没找到个合适的词语,对于眼前这位以惨烈的方式失去至亲的人而言,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半晌,老人从手掌里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说道:“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孩子,你未来的路还长,这件事你别插手,就让我们这帮老骨头去跟他们做个了结吧!”
“不!”贺子谦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老人的建议:“我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没什么好怕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除魔卫道,为此的所有牺牲,我都愿意承担。”
郭平安微微一愣,看着年轻人坚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初自己进入这行时,也是这样意气风发,不惧危险。
他知道此时劝再多也没有用,于是他摩挲着酒瓶,转了个话题问道:“你不是说有两件事要问吗?另一件事是什么?”
贺子谦以为对方是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伤心事,也不好再逼问,于是说道:“我听说您认识沧澜监狱的看守,我想以私人的名义和他打听点事。”
做他们这行经常会有些不能对人说,也不能走正常渠道打听到事情,郭平安也明白,于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另一个和郭平安差不多大的老头牵着一条棕色的泰迪犬来到了饭店。
饭店的电线已经修好,可是空气中还是有股散不去的油烟味。
郭平安介绍来的老人叫老蔡,是A市沧澜监狱的一名狱警,是他的好友。
“你们先聊着,”郭平安从桌子上拿走一叠餐巾纸,说道:“我去方便方便。”
贺子谦看着他奔着后厨去了,又叫来老板加了两个菜,这才开口问:“蔡叔,听我郭叔说您记性特别好,只要是沧澜监狱进去过的犯人您是过目不忘。我想跟您打听个人。”
老蔡和郭平安的黑瘦截然相反,是个面白微胖的长相,长着一副笑面,看上去颇为慈祥,一听贺子谦这么说,立刻笑道:“老郭抬举了,不过我这记性确实不错,别看我现在已经半退休了,还能清楚的记得上班第一天接手的大队全体人员情况和信息。我跟老郭是多年的交情,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贺子谦笑着松了一口气,说道:“听说您那儿曾经有一个犯人姓楚,叫楚天暮。”
“你打听他干嘛?”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