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那手抖
得酒水不断涌出。
贺契当场脱了外衣,道:“我看官爷您确实老了,竟连一杯酒都握不稳。这样吧,
明日起,您就告老归乡,好好享受后半生。”
紧接着,贺契身旁的随从直接摘了他头上的乌纱帽,扔出窗外。那官爷面如死灰,
连声求饶:“契爷,小的不是有意的,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等
着小的吃这一口饭啊……”
贺契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真可伶。”他举起酒壶,砸向他,那官爷不敢躲,
与酒壶劈面相撞。碎瓦横飞,尖利的边沿在官爷脸上割了好几道口子。
“这就要怪你,为何管不住自己了。”贺契说完,挥袖离开。
后来这官爷,就再也没出现在此地了。
这贺契七分欢喜夹三分忧愁。今日他挥金买笑,博得佳人的欢笑也便
宜了老百姓。那些百姓知道贺契要携妻赏花灯,可是双重眼福。
赏灯亦看美人,还能赚银子。若是天天如此,那岂不是美滋滋?贺契
忧的是什么?是那点小钱吗?呸,他忧愁美人出街,众人捱三顶四碰撞了他的芙
儿。还忧愁她的美貌被好色之徒给赏去。
单想想,他就气的发指眦裂。
李玉芙已在整鬟梳妆,本就是芙蓉嫩脸儿,哪用傅粉三层,只需画上
连娟细眉,点上淡红口脂,就犹如九重天女下凡。
她回眸对他一笑,问道:“今日的这口脂可好看?”
檀口初起,稍露白齿软舌。
“嗯。”贺契深吸了口气,当即对着飘着碎雪的上天暗暗祷告:来场大雪
罢。
可惜了,夜幕降临时,连零星的雪都没有飘下。
于是二人把臂赏花灯,李玉芙赏花灯,他赏美人。
贺契只把眼放她身上,明黄的灯一闪一烁地耀晃着她的脸,他赏得不真切。李玉芙
嘴角一直咧着,指着花灯在他耳边吺慨然哆不停,她喜欢哪里便会扯着他一同前
去,小手不曾松开过。
“今日的花灯都好美啊。”李玉芙慨然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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