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爷先饱了……再说。”
路过的人惹不住穴窗一看,啧啧,管爷如孩儿似的咂乳饮汁呢。
烟儿被抬走后,并没有立即送到林傅生哪儿,而是被人带到浴房里冲洗了一番才送
去。
林傅生看着那惊慌的模样,欲火熊起,命她自个坐上腰间的直耸物上。烟儿哪会,
伺候官爷的几日,从来都是她躺在下面张开腿儿便好。烟儿战战兢兢地爬到他身
边,一手扶扶着那物,一手撑在榻上,忙乎了好久都没能进去,面额上细汗点点。
“烟儿不会。”
她眼泪盈眶,不敢看他。
林傅生也不急,好言道:“自己摸索摸索。”
烟儿急了,心急,那也急。刚刚官爷用嘴给她舔了好多回,现在难受得很,只道:
“可烟儿摸索不到底,爷不如指点一下烟儿罢。”
林傅生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自己分开肉瓣,低头,握好那物,看准后,一屁股
坐下即可。”
烟儿照做,可均一一失败。
林傅生看她退败的样子被活生生气笑,骂道:“没用的婆娘。”
说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玉腿一把耸入。烟儿还如第一回伺候他时那般,
忸怩得很。
爽到头了也憋着呻吟,只是她越憋,那处缩得越紧,他在里头插得更欢。
城门总有失守时,林傅生的那物可比官爷粗长许多,且他常留连烟花之地早就玩得
好一手乐趣,直插得她魂飞魄散。
第二回时,烟儿再也憋不住,放声浪叫起来。烟儿的声音如凤鸣鸾歌般动听,林傅
生听得欢喜,那物在洞里头变软变硬,几乎一夜不曾抽出。
隔间阿清和官爷也是一夜未眠,官爷对那奶儿爱不释手,天明离去前,竟学文人骚
客在奶儿上,腿间题诗赋词。
大伙都对林傅生被人扒光扔在雪地里的事情感兴趣,只因忌惮他的势力,不敢相问。
其实问他也不知,鬼知他怎会睡到雪地上去的?在这地方竟然有人敢招惹他,若是
知道是谁,便让他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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