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契呢,原先有一群狐朋狗友,三天一聚是常有的事,可自打娶了李玉芙,几乎与
她形影不离。算起来自己也有一个月不曾出门了,再瞧今日暖阳高照,便说:“今日
天气不错,恳请娘子赏个脸,陪夫君出去走走,活动一下身子?”
贺契这么一说,身子骨的确有些酥软无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贺契开心的亲了她
一口。
当然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
贺契带着她来到集市,李玉芙久未出门,立刻被这些小摊子吸引过去。她
在捏糖人小摊上看了许久,嘴巴谗得厉害,可今日出来并未带银子,只能巴巴望着
不远处的贺契。
贺契佯装没看到她,走到另一旁的小摊上挑选油纸伞。李玉芙气得脸颊鼓鼓,分明
是他求她出来的,可连糖都不买,真是抠门儿。
李玉芙正要从摊前离开,一位郎君拦住她的去路。
“小娘子在此站了许久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
李玉芙抬眸,那男子唇红齿白,浓眉大眼,脸似搽粉,手中的扇子时开时合。大冻
天的还拿着扇子扇风啊……
“并无。”李玉芙不喜他身上蜇鼻的香味,屏住气说道,“我还有别的事,先告辞
了。”
李玉芙回身往贺契哪儿走。
那男子一个闪身,又挡住她的路,道:“小娘子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见
到小娘子第一眼便知你与我可是有缘人。在下是林傅生,敢问小娘子芳名?”
林傅生?便是那个风流倜傥,日日流连花丛中的林家郎君?怪不得身上的味儿如此
怪异,定是在温柔乡里沾惹的女子的胭脂味。
李玉芙前方的视线被他遮住,她看不到贺契了,只能低头啮唇语。
林傅生瞧她生得动人,一步一步挨近,李玉芙脚下僵硬,不断小步后退,忽然间她
落入一个怀中,是贺契的味道。
李玉芙想也不想,缩进他怀里。
贺契冷声道:“不知林公子找我家小娘子有何事?”
林傅生见到贺契。笑容凝住,自觉后退,对他抱拳施了个礼,道:“原是贺郎君的娘
子,刚多有冒昧,还望郎君不要放在心上。”
“那么,请——滚——”贺契切齿道,丝毫不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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