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你慢些,别摔着了。”贺契出声提醒。
水声哗啦作响,贺契在心里默数到五十才转身,到梳妆台上寻了把剪子,对着指尖
划了一下,鲜红的血冒了出来,他捡起雪白无痕的帕子,往上面滴了滴。鲜血滴落
帕后即刻晕染开,像一朵梅瓣。
贺契看着它由鲜色变得暗淡,然后随意丢落在地。
做完这些,李玉芙也出浴且衣裳一并穿戴整齐,她在屏风后方踌躇,就听到贺契出
声叫唤:“芙儿,过来。”
李玉芙玉趾挠地面,犹豫了片刻,轻移莲步,没走几武,就到了贺契跟前。
贺契一眼便系意到她双弯尽赤,就这么站在冰凉的地面上,脸际一呱哒,微有怒,
“怎的不穿鞋?”
贺契将她打横抱起,李玉芙下意识拦上他的脖子。
“身子本就差,你且还不爱惜吗?”
贺契且说且责备,轻轻把她放在榻上,而后屈膝为赤足着袜穿履。
李玉芙没想过他会为一介女子如此屈尊,腹里的铮铮驳辞到了嘴边软了三分,“我
以往身子才不差呢,还不是因为你?”
贺契不解,问:“我怎么了?不给你饭吃还是不让你睡觉了?”
“谁让你娶我,”她嘟着嘴嘀咕,“我又不喜欢你,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还能开心
啊,不开心就是难过,难过人就会消瘦,消瘦就容易生病啊……”
“想娶就娶了。”
贺契嘴头说得云淡风轻,只有李玉芙知道这话里有多强势。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你要知道,即使不喜欢我,你也不能离开我身边。”
李玉芙楞住,“凭什么?”
“都嫁给我了,芙儿还想离开吗?”贺契收回笑容,眼里有些阴贽,“芙儿想知道凭
什么?就凭你,先招惹我的。”
李玉芙被他的严正辞色吓到,低头喃喃道:“不就骂了你一句……这么记仇。”
“芙儿可是第一位,说我像太监的人呢。好了,”贺契摸着她的乌发,又换上了那副
玩世不恭的样子,岔开了话,“等些时日把你那婢女也带过来吧。”
“真的吗?”李玉芙听后豁然露出笑容,扯着他的衣袖,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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