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谁知竟然暗结珠胎,不过因为身子瘦得厉害,所以不显怀。
阿清虽是个通房丫鬟,到底是还未送到贺契床上,孩子定然不是贺家的骨肉。
阿清知晓瞒不住,只能哭着说出那日的遭遇。
老夫人叹息,阿清这孩子不管在样貌上还是品性上,都是万里挑一,真当可惜
了。
李家也算富贵人家,人人都知李富贵生不出儿子,若李富贵能纳她为妾且阿清
能生下儿子,下半生倒也有个寄托。可阿清不愿意,只是向老夫人要了一笔钱财遂
回家中去。
这事儿老夫人想着找个机会暗地里惩戒一下李家,然后作罢,毕竟传开了,也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贺契本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可一听到是李家,不知为何,又说自己好生伤脸
又说李富贵不把他放在眼里,定要严惩。
这不,次日就带上家丁去人门前闹事儿了。
贺管家手掌轻拍打着他那肥腻的脸,抑扬顿挫地说道:“这绿油油的帽子现在
就扣在我家郎君头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嗯?”
李富贵脸色憋得涨红。“我……我立刻上门赔礼道歉。”
“呵,贺家缺你那点破钱?”贺管家鄙夷刻在了脸上,丝毫不掩饰。
门口前来看戏的百姓越聚越多,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看得李富贵老脸都
垮了下来,他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而不是站在这里手无足措,肆意的被人指手
论足。
轿中之人忽然出声,声音十分慵懒,“啧啧,那这该如何是好啊。”
李富贵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停放着轿子,只见帘子徐徐掀开,从中出来一个身
材伟岸的男子。
此人正是贺家之子,单字一个契,人称契爷。
“郎君。”贺管家恭敬的退让到一旁。
贺契在轿前活动活动筋骨,随后径直走进李府中。
李富贵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出声,唯唯诺诺地跟在后头走着。
贺契穿着一袭蓝金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那是皇上赏赐给贺家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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