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里,被大脑袋这个淫男人操成了老逼,现在,他倒嫌自己不嫩了。
大脑袋弯下腰,仔细观赏着水萍的阴户,他突然把嘴巴凑了上去,狂吻起水萍的阴户来。
“妈呀!”刘惠被大脑袋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大脑袋从来没吻过她的阴户。有几次,刘惠让大脑袋亲亲她的逼,但被大脑袋拒绝了。
“那儿是撒尿的地方,怎么能亲呢?”大脑袋皱着眉头说。
“好多男人都亲的呀。”刘惠听同事小王说过,她老公每天做爱前,都会趴在她的胯里,把阴户亲得淫水横流。
“哼!亲女人逼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家伙。”大脑袋不屑地说。
现在倒好,大脑袋竟然趴在水萍的胯里,亲个没完了。
“大脑袋,你太没出息了吧?”刘惠不悦地说。
“我咋没出息了?”大脑袋抬起头来,他的鼻子上竟然粘着一根水萍的阴毛。
“你瞧瞧,你鼻子上粘了根啥毛?”刘惠鄙夷地拿眼睛横着大脑袋。
大脑袋在鼻子上摸了摸,他把那根阴毛放到眼皮子底下瞅了瞅,说:“水萍的阴毛都很艺术呀,你看,七拐八弯的。”
“哼!只怕水萍的逼也是香的吧?”刘惠醋兴大发,心想:水萍的啥都比我强,你干脆跟水萍结婚好了,可惜呀,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对了,我刚才只顾着亲,没闻呢。现在我闻闻。”大脑袋说完,趴到水萍的阴户上,使劲嗅了起来。他嗅了一阵子,疑惑地说:“刘惠,怪了,水萍的阴户咋香喷喷的?”
“香喷喷的?”刘惠冷笑了一声,说:“等会儿水萍撒尿了,拉屎了,在你鼻子里恐怕也是香喷喷的。”
“刘惠,我说正经话,水萍的逼上有一股子清香味儿,不信,你自己来闻闻。”大脑袋说。
“我才不闻呢,恶心人。”刘惠撇撇嘴。
“刘惠,我没说瞎话,是真的,她的逼上有一股子……”大脑袋想了想,说:“有一股子茶香味儿,对,就是茶香味儿。”
“茶香味儿?”刘惠见大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没开玩笑的意思,于是,她疑惑地走上前去,趴在水萍的阴户上,使劲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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