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萍撇撇嘴,指着牛大水骂道:“你真是个没出息的玩艺,放着黄花闺女你不操,偏要去碰那个半老徐娘。老娘要不是看在医生的面子上,就一分钱也不出,让你这个狗日的去坐牢。”
牛大水小声嘀咕道:“黄花闺女你看都不让我看一眼,还说让我操呢。你要让我操,我至于对半老徐娘感兴趣吗。”说完,他看了一眼舒静,心想:黄花闺女和半老徐娘是风格不同的两盘“菜”,各有各的味道呀。
“你还不给她拿钱呀,难道想去坐牢。”马小萍怒气冲冲地说。
牛大水赶忙从皮包里拿出两叠百元大钞,递给舒静。他对舒静翻了个白眼,愤愤地说:“我总算领教你的厉害了。”
舒静乐嗬嗬地接过钱,撇撇嘴,说:“老娘都被你强暴了,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我告诉你:半老徐娘也值几个钱呢。”说完,她瞪了马小萍一眼,说:“你检查完处女膜了,我没骗你吧?”
马小萍拿眼睛横着舒静,不满地说:“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就敢勾搭男人,真有你的。”
“你没说你老公,当着老婆的面,就敢操别的女人。”舒静也拿眼睛横着马小萍。
水萍已经穿好了衣裳,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每次配种时,我都会陪着我女儿,不然,天知道这个色狼会把我女儿虐待成咋样,哼!对了,每次配种时,我都会给女儿拍张照片,这样,有啥子伤痕也好报警。”舒静瞪着牛大水说。
“你放心。每次配种我都会在旁边监督着,不会少了你女儿一根汗毛。”马小萍也瞪着牛大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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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萍一到家,就钻进小房,她扑在床上哭了一阵子,便沉沉地睡着了。
舒静的弟弟舒刚来了,他一进门,听见舒静哼着歌,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便不解地问:“姐夫的癌症难道是误诊?他出院了吗?”
舒静乐嗬嗬地回答:“要是误诊就好了,可惜没这等好事。”
“那你乐个啥?”舒刚不解地问。
舒静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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