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家子人围着锅烫菜吃多火热。今天,许爸爸做的是酸萝卜老鸭的锅底,鸭子是在镇上现杀的,一整只全炖了。
许多福的外公外婆、许多福的父亲母亲这两辈人从前都是穷过的,现在年代不一样了,依旧对肉有别样的情怀。那年许多福的大姨妈给两位老人买了电冰箱,第二天外公就买了许多肉屯在冰箱里。实际上肉食过量多身体很不好,特别是老年人,但任谁劝都是劝不动的。
为了怕肉不够,许爸爸还做了滑肉、炸了酥肉条。
令人意外的是众人围着开吃,肉还没动多少,就听到喊——“许佰,去再洗一个大白菜来。”
一顿饭吃下来,肉剩下了十分之六七,酥肉只是略动了动。
许爸爸见到无肉不欢的老丈人今天都吃了一大碗白菜,心里也是惊奇不已,跟媳妇说:“难不成种地也有天才这种说法,你说闺女种的白菜咋就跟别家种的不一样呢?最外面的叶子都跟旁的菜芯一样甜,能不逗人吃嘛!……你看什么呢?”
李月弯腰将碗放进碗槽里,小声说:“闺女和姓莫的小伙子在外面说话。”
许天明:“多稀奇!莫力不天天在村里的吗。”
“闺女翻过年都二十八了,你咋不着急呢!”
着急有屁用!这俩人一看就没戏。
莫力并不知道‘好哥们’的母亲正像天下每一个丈母娘一样,正积极研究可能成为女婿的每一个男人,细心观察他们与女儿之间也许即将出现的火花。
吃完饭之后在院子里消食,其实是两人固定的‘商议’时间,用来接洽一下建筑的工程进度,互相说说自己的想法。
“看不出来你还有还有种菜的天赋。”
许多福:“读高中那会,你看出来我未来会成为一个医生的吗?”
莫力:“……”
许多福:“所以很遗憾,你并没有一双可以看到人类天赋的慧眼。”
莫力:“……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改明我回去的时候你得弄点咱地里的菜让我带我去。”
许多福当然不会吝啬这点菜:“到时候你自己去地里割,叫上许佰给你帮忙。对了,跟你商量个正事。我考虑了一下你对疗养院的规划,觉得不合适。”
莫力正色起来:“你说说看?”
“我想,疗养院的住宿楼只修两种规格就成。一种是平层小面积的房子,要求南北通透能保证空气能流通,每个房间或大或小的都要带个院子。另一种主要考虑到人多也要能居住的情况,修复式小洋楼那种规格,不过一样得有院子,住在里面的人脚要能踩到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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