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还在小声的跟殿下说着话,“今日宫里送过来的小银鱼味道不错,明天一早臣妾用它来做银鱼面。”
傅潋之垂着眼,似乎在闭目养神。
姝姝叨叨絮絮的跟他说着话,慢慢感觉到殿下把她搂紧了些,然后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两人距离极近,姝姝睁眼,都能望见殿下那双狭长的凤目,明明不带任何感情,却满眼都是她。
傅潋之半垂着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自东宫养病后,他心底似乎越发有种快要破芽而出的暴虐,他的掌心顺着姝姝纤细的脊背慢慢移到后颈,然后轻轻捏住她的颈骨,她绝美的容貌都印在他的眼中,纤细脆弱的颈骨,只需他微微用力,就能轻易的折断。
他的指腹慢慢摩挲着女子细腻的颈。
然后慢慢的收紧……
“殿下……”姝姝眸子轻颤,温柔唤道。
那捏着她颈子的力道立刻卸了下去,然后冰凉的唇封住了她的口。
姝姝的惊呼被尽数吞入他的腹中。
有乌云飘过,遮挡住月色,大地之间一片黑暗。
姝姝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上也青紫一片,她茫然靠在软枕上,想起昨天殿下掐在她颈上慢慢收紧的大掌。
她知晓殿下的病情越来越重,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表现,还有心智上的。
他对外人的暴虐似乎还能忍受得住,但对她,不仅是占有欲,他似乎清楚知晓蛊虫会在一个月彻底发作,他再犹豫要不要带她走。
姝姝侧头,见到殿下也正半睁着眸子看着她。
姝姝柔声道:“殿下,臣妾起来先去为做早膳,您在歇会儿。”
……………………
哪怕是最后一个月,殿下看起来依旧与常人无异,行动或是其他方面。
只是只有姝姝才能猜到他大概会有多疼。
殿下却从未喊过一声疼,甚至经脉爆开时他连表情都无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是到了最后几日,殿下到底还是垮了下来。
经脉爆裂的地方已延伸到腿部,他无法正常行走,
整个东宫都人心惶惶,顺和帝每日都会过来探望太子,如今经脉裂开已延伸到腿部,太子只能躺在床榻之上。
到了此时,顺和帝依旧抱着一丝丝的希望。
姝姝却是整个人已经崩溃,她每日守在床榻上,哪里都不愿意去。
殿下手臂上也出现血团,这样的血团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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