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可看不见,只知道包裹在西裤里的一团沉甸甸的。慢慢地揉捏囊袋,布料上纵横的纹路摩擦着掌心,越磨越是心痒,姜韵禁不住的脸红。
以前怎么没发现摸鸡儿也会爽?这样不好,搞得和有猥亵癖的禽兽似的,太变态了,明明被猥亵的才是禽……不对,她就不是猥亵!
姜韵莫名悲愤,破罐破摔的去扯戴廷恩的皮带,“你配合一点儿,脱掉!”
戴廷恩笑了,主动解开皮带、滑下拉链,之后舒展双臂,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我准备好了。”
然而还是没卵用,姜韵两手摸上戴廷恩的欲根,揉捏了好长时间也没见着变化。反倒是戴廷恩摸她腰的时候,半身的麻痒直接让她软了腿儿,忍不住靠在他身上。
戴廷恩极轻、极柔地抚摸姜韵的腰窝,贴在她耳朵边儿说话,声线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不继续挑逗我了吗?”
姜韵特别想回一句嘴,可惜在戴廷恩的手指绕过小屁股,落在腿心的柔软上时,要说的话成了呻吟,“嗯……”
戴廷恩的手指重新插进,小逼儿里的湿热比刚才更重,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清晰的水声。再加进去一指,感觉怀里的姜韵颤的更厉害,拇指悄然来到小豆儿上,轻柔慢捻。
“嗯嗯……”姜韵小幅度扭头,嗓音里带着示弱:“不行…嗯啊…别插了……”
戴廷恩偏过头,含住姜韵的耳垂,“为什么?”
又一个敏感点被戳到,姜韵浑身烫得像是快要融化,用第二次高潮回答了戴廷恩。
软回到床上,姜韵喘息着摘掉领带,瞧见戴廷恩衣冠楚楚地擦着手指,内心十分疑惑:她爽到化成一滩,人是衣服没脱、鸡巴没硬,他图什么?
姜韵想了半天,打了个呵欠。戴廷恩看见,把纸团丢进垃圾桶,弯下腰亲亲她鬓角,“睡吧,晚安。”
这一宿,姜韵不停的做梦,梦到啥是想不起来了,只有醒的时候眼皮狂跳,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儿发生。正惊疑不定着,头顶落下只带有安抚意味的手,戴廷恩的声音里,带点儿刚睡醒的沙哑:“做噩梦了?”
“好像是。”姜韵翻过身,朝戴廷恩怀里拱了拱,“你让我缓缓。”
戴廷恩搂过姜韵,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姜韵慢慢的放松下来,她还急着上班,没再留多久,很快离开希尔顿,开始日常拔牙。下午的时候,姜韵把梦的事儿忘了个干净,面对正在接待的病患,怀疑地问:“你之前没看过牙?”
病患乖巧摇头,“没有,最近后槽牙疼的太厉害,一个多月也不见好,我才过来检查。大夫,我是不是蛀牙了?”
“我先看看。”姜韵:“嘴再张大点儿。”
吕小棉从旁边路过,看见姜韵在忙,下意识扫向病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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